这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大的雨。
我那些功夫总在诗外的小伙伴,一定会说:象祺贵人被打死那天一样大。
可这大雨不依不饶,已经下了一个周末;没有人愿意被打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活来死去。
我记忆中最早的一次大雨是在我小学二年级。暑假已经完了,可我的暑假作业还没写完。于是开学后的一个星期天,我和另一个倒霉蛋YXD, 被老师叫到学校补作业。补完了就可以回家,补不完?老师就没说了。
正当我们写的昏天黑地时,大雨就来了。越下越没个说法,于是我撺掇大耳朵杨,大概就是水泊梁山里的话:俺们反了吧!
大雨似乎颇长了俺俩的英雄气概,去他娘的作业! 待到真走入雨里,却越走越怕。对于刚刚脱离一年级的小豆包,到处是惊涛骇浪,走到后来,连家都找不到了。大耳朵杨哭起来了,我虽然心里也突突,还是硬撑着,拉着他往前走,后来背着他,就象红军过草地……
正当我被自己的义薄云天感动时,谁知道脚下一滑,我俩都煮了饺子了!
等挣扎着浮起来,才发现这个陷马坑就在我家门口出来的拐角;我们的哭声,也让大人发现了过草地的小英雄。
那之后,我在很多地方也遇到过大雨,雨脚密密麻麻,水泊里泡泡不断;大多时候衣衫尽湿,脚底下随时会长出来蘑菇。嫌怨总是难免,可是湿答答也似乎使我更象个人,会想暴雨之下,尽是不屈的魂灵。
大概沧海横流,不光收了祺贵人,也显了英雄从小到大不变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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