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打开窗,众多的风挤过细密的纱窗眼落在光着的胳膊上,凉凉的麻麻的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肩膀,忒不像盛夏!再看那天,离...[作者空间]
天凉了,我又注意到了角落里开着的杜鹃花。它从冬到夏一直零零落落地开着,或三五成群,或一花独放 ,从未间断。只是我也...[作者空间]
最早是从歌曲《茉莉花》中知道茉莉花的,得见真容是在几年前,许是因歌爱花吧,所以买了一盆。回家后,满树花苞不等绽放,...[作者空间]
吃甚呢? 有甚吃,圪除些小桨水吧。 …… 小时候,经常听到父母这样对话。小浆水是本地土话,读水时要儿话,普通话则叫...[作者空间]
没想到一件事情的结束竟生出了许久未有的美好之情,不忍辜负这好心情,便只身走向广阔的田野。五月是承上启下的好月份,一...[作者空间]
肥肥因叶片肥厚而得名,是小名,大名可叫玉树、燕子掌,是花卉家族中第一个被撰文颂扬的(之前写过一篇)。 肥肥以它顽强...[作者空间]
这是故乡极为常见的一种野花,名叫马皮炮,花期较长,从春开到秋;在乡村田野里、地头边、墙缝里皆可见。小时候常摘着玩,...[作者空间]
惠风和畅,天清气明,我们村的梨花又一年如约盛开。房前屋后、田间地头、东山西山……一棵棵、一片片、一山山……白如雪,...[作者空间]
鸟儿多起来了,三五成群地在枝头跳跃着,忽然间又齐刷刷地飞向附近的垃圾桶,仿佛有谁下了一道暗令。它们一边觅食一边鸣叫...[作者空间]
今年腊月二十三,天蒙蒙,地蒙蒙,仿佛有人在天地间罩了一层灰纱,遮挡了日月星辰透不出半点光亮,是雾霾。关窗锁户戴口罩...[作者空间]
在旧时乡村每家都有一个宽约一米、长约三米左右的火边,砖石结构,依屋内的山墙而垒,它一边连着土炕一边连着上楼的楼梯(...[作者空间]
当青春已逝,一切关于青春的故事便只能去记忆中寻觅;所幸记忆犹存,于是一切的故事便有了藏身之地。只需轻轻扣开那扇记忆...[作者空间]
洒扫庭除完毕,把自己放在阳光里,余秀华说像放一块陈皮;陈皮是中药,我更愿意把自己像一株绿植样放在阳光里,打开全部感...[作者空间]
阎连科在《我与父辈》中说城里人把日子叫生活,乡村人把生活叫日子……我更喜欢日子这个称呼,简单朴实认真明了;而生活总...[作者空间]
花有花的好,树有树的美,在树中我钟情于柳树。当其他树木裹着深灰的色彩还在沉睡之时,柳树已披上绿衣,或团团簇簇,或丝...[作者空间]
看着男人手上那圆溜溜红艳艳的酸枣,荷荷的心就软了,原本是筑着铜墙铁壁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冷战,谁也不搭理谁。荷...[作者空间]
每年五一或十一放假,别人忙着外出旅游,而我与姐姐则无一例外都是回老家帮着春种或者秋收。到家第一件事就像当年花木兰归...[作者空间]
“初一过年”。每年初一总是在睡意朦胧中被母亲叫醒的,穿戴整齐,先要喝碗醒脑汤(土话叫头脑),意味新的一年头脑清醒,...[作者空间]
再次坐到书桌前,己是十天之后了,日子在忙忙碌碌而又无所事事时最容易滑落。 窗外依然是明晃晃的太阳,有些刺眼,但从窗...[作者空间]
连日的忙累换来了一夜沉睡,无梦的沉睡。次日醒来,天光大亮。窗外的世界已热闹得一塌糊涂,最热闹的是树上的蝉,使劲叫着...[作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