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曰:孔氏之学,该于六经,而子思独传《中庸》。汉儒稽文,程朱言理,皆欲探微言,抉大义,以承圣统。而至叆靅,门户各標,彼唱此非,莫衷一是。遂使后之学者,迷其经趋,忘洋兴叹,不亦大可哀乎!剑秋,怀瑾等,比来潜心内籍,棲志心宗,徧叩业席,得闻 盐亭袁先生煥仙,出世维摩精舍,诸方重之。今夏都讲,剑秋,怀瑾等数数参谒,叩以心要, 先生皆笑而不语,久之,乃曰:若平昔酷嗜何籍?对曰:《中庸》。以不偏不易之意对。曰:偏而易即中庸邪?则圣人之道隘,而法有增减去取矣。进曰:偏与易即中庸邪?曰:圣人之道泛,法无去取,中庸之名虗矣。如是数问数答,茫然罔措。因与潼南 傅仲穆,释通宽诸君子同师 先生,就精舍敷座列席,恭请讲授《中庸》,诸子轮记,剑秋,怀瑾校槀; 陈 先生阅正,意固在乎激策同儔。久之遂成巨帙。斯帙也,妙叶圆通,义诠孔,释,阐幽扬隐,然,诸佛之心燈,振聩发聾,续吾儒之绝绪; 诚剑秋,懷谨等生平所未常闻,亦即孟,荀而後僅有之说也。 庸讵知,二千餘歲已绝之薪传,得续于今?旷代而下,求孔氏之知音如 先介生者,几人! 乃請於 今 先生之前曰:振宗风,正儒学,续众生之慧命,轨万有之一行,胥赖是篇,願以公世。 先生不答。儕辈攈摭鳩工,付之劑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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