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温厚纯良,有态度又有骨骼的女子,不喜欢一个人和谁都亲近的样子。
只与共性的人保持长久舒适的关系,最好的静默,是随时说话又都亲切无比。 ”
这是一位叫“田慧洁”的诗友回复我的一段话,那个田博士。
相识缘于我编辑的平台的投稿,不知是缘分还是巧合,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慧”字。可确实,我们可以保持长久的静默,随时说话又都亲切无比!
我习惯在某些破碎的时光里,放任自流。与纸诉,与笔倾,与墨水一起流淌心声;与酒酣,与烟吻,与堕落来个片刻的逍遥。不被世俗的窃窃惊扰,不与平时的形象共舞。但更多时候喜欢躲在深闺看一帘秋雨打芭蕉,清数雨珠:一滴两滴无数滴,只想“初心从不与人明,淡泊无争……”
而内心的潮汐常常会因一段文或一首歌万马奔腾。
今天偶尔翻到一段关于一个名字是“某一个人的专利”的文字,突然想起曾有一个人赋予彼此的特定称呼“足矣一号”“足矣二号”,其含义是此生有彼此就足矣,当时我看着那名字就想笑,总感觉那名字是洗脚房技师的编号。
而美好终究只能在记忆里放生。生活却在无数个坑里跌滚。往往伤过了怕了不敢再经历了;疼过了痛了不敢再面对了。
有首歌这样唱:“我不是画的心,不受伤的心;我不是画的眼,不流泪的眼……”而现实往往“临水鬓残愁照,倚栏携手曾经”,在清辉下“恨孤鸣,一去无声……”倘若带上愁绪,那该多好?
不知你是否,在无人的角落,在夜深人静,也会偶尔,一个人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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