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活的太真实,他们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喜欢和讨厌,对于喜欢的人,就喜欢一起吃饭多吃点,一起喝酒不仅仅只是微醺,生活的处处表达着对这个人的认可。但是对于讨厌的人,他们表演不出平静或者喜欢的样子,甚至呼出的气息都在表达自己的厌恶。当有人提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会说,这个人的种种优点,这个人是个值得深交的人,这个人就是花,可能是太阳花,也可能是喇叭花,梅花。可是,在有人提到自己讨厌的人的时候,他又开始觉得身边的空气都是污浊的,这人真讨厌,不是花,是某种生理代谢的排泄物,以更加具有表现力的手法去表现自己厌恶的内心。活的太真实,在这个虚假的舞台上难以找到适合自己的面具,就活在幕后,随时都想撕开那些伪善的脸。
有些人活的像演员,站在舞台的C位,面对着每个参演人员,每个观众,尽情的表演着别人想看的样子。他讨厌着导演每天的呵斥,又在喝酒的时候还是要艰难险阻的越过人山人海要去敬导演一杯酒,诉说着维持这个世界转动的动力来源都是归功于导演,捧其比肩于上帝,却又在转头之际用言语将这个“上帝”又按在泥土里摩擦,像极了一个伪基督教徒,嘴上说着信仰上帝,却又用实际行动犯“十戒”。这个世界对其而言不过是个更大的舞台,这个生活对其而言不过是更持久的戏,自己要做的不过是演出一出好戏,表现身为一名演员的自我修养。工作中,向上司表演自己是个忠诚的员工;生活中有表演者自己是个人品爆炸的好人。面对着对自己有利的人,他们卑躬屈膝,面对着对自己无用的人,又张开自己巧舌如簧的嘴,用唾沫将其劝退。
而这个大舞台下的观众似乎对戏子更钟爱,大概是戏子演出了他们喜欢的样子,戴着惹人爱的面具,在宏大的背景音乐中旋转,跳远。而幕后人员终于在有一天撕碎了这副面具,想让观众看到了真面目,还没等观众反应,演员又戴上了新的面具,构建新的人设,重新勾引了观众的目光,这目光比台上的聚光灯更亮,一出好戏之后,在掌声中,演员在面具之后嘲笑着世界上的低能儿般的傻子,“捣乱人员”的无知,之后幕后人员只能黯淡谢幕离场,只有观众发自内心的笑,他们看了一出好戏,戏子看着一帮傻子。
是观众撑起了这出好戏的动力,戏子演出了一场好戏,还是幕后的人员烘托出这场好戏,伪善的人正在成为社会的中心,就像经济学中的劣币正在驱逐着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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