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开始我在看纳塔莉.戈德堡的《不安的时候,坐下来写》,想不到这么棒,我很开心的是她写自己的时候,让我看起来并不么的遥远而不可接近,而且相反的是,她非常的接近我们,她的经历也像是某种我们本身也亲子经历过的一样,迷茫,迷惑或者不完美。这些经验是我非常需要的,我喜欢从有着类似经验的人身上学习东西,这让我更有勇气去完成突破。
早晨看到她说的她保持的每日清晨的书写习惯,但会因为很多这样那样的原因受到困扰和阻碍,我觉得这也是我在经历的,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去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比如说我是不是应该一如既往的保持一种什么固定时候的写作习惯,我自己的写作习惯更像是一种自由散漫的慰藉,有时候想起来就写一写,有时候想到要写的时候如果被某种诱惑阻碍了,我也就很顺从的放弃了。我觉得这部应该是全部的经历,比如说纳塔莉至少还能从这种障碍中找到一如既往的坚持,比如她说的,她知道当下出现的那些想法是她真的想做的,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她完成了这个惯有的协作习惯,那么她 在晚上的时候会感觉更棒。
我也喜欢这个丰满的状态,比如因为完成了某种疯狂写作,这确实会带该自己某种莫名的狂喜或者满足感。而我却一直忽视了它,并没有真正去看待过她带给我的这种价值和成就。
那么,让我来想想,或者是我还不够足够的去承认她带给我的经验,因为我并没有真正的持续的不间断的去做过这样一件事。我的收获还不足以打动我,那也是我忽略她的价值所在。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想为自己丰硕的人生做点什么,持续不停地写下去。
纳塔莉教我们要写,持续不停的写,然后让我们去精准的写,不要写一匹马,而是要写一匹有着棕色马尾,巧克力肤色的马;不要写汽车,要写凯迪拉克,不要写树,要写一棵大概有59岁的落叶树。等等诸如此类,我觉得这样的描述确实是足够的生动和有趣,后者会更能打动我,所以我接下来也要这么去尝试。
我现在坐在电脑前,左手边的炉火上放了一个钢筋锅,钢筋锅里装了一点不多的水,现在正被旺盛的炉火烧得“吱吱吱”的响,很好听,像是要把水煎焦了一样,但是我知道,它不会那么做。我现在还能用眼角瞥见从钢筋锅上面扬升的乳白色的烟气,我会因为房间里能有这一股烟气而感到幸运,毕竟单纯是烧炉子的房间实在是太干燥了,而现在能有一股水汽浇进来,我都能感觉到我整个鼻子都开始灌满了水汽。我想象我的鼻孔里面张满了毛孔,去吸收这些水汽。
我喜欢听炉子里的火滋滋燃烧的声音,这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温暖,而锅里不停的水被烧得吱吱的声音同样令我感觉到时光的美好,我就在当下,它能够把我及时的唤醒,提醒我就在当下。它从来不着急自己将要被烧得精光,但我觉得我会因为它的变化而留意到时光的流逝,所以我觉得它是一个很好的计时器。
我现在肚子有点想上厕所的感觉了,这个感觉会很棒,毕竟很多时候我都以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而忽略它,真正让它拥有的时间却很少。
其实我也不知道每天的自由书写应该写点什么 ,我当时是觉得自己对于细节的部位练习是不够的,比如面对那种精准的内在感受也是的,我所以也不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写,但因为我的内在有很多很多的秘密,如洪水野兽一般的汹涌,我不想错过它们,就像鸣人体内的九尾狐一般,我在没有真正和它的力量融合之前,我都是非常惧怕它的。我知道它的力量,具备摧毁一切坚韧的力量,我不敢去想试图可能拥有它,但事实上,我是真的像把它们锤炼出来,让它变成钻石。
有一些好的想法一直在我的心里隐匿很多很多年了,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有意识的把自己头脑里产生的好点子或者剧本想法写下来,写到小卡片上塞到相册里,我总是以为,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当我真正力量准备好的时候,我是可以把它们取出来,然后让它们面世。我头脑里有好多好多的点子,我从小那么梦幻,爱做梦,以至于在初一的时候吧,在夜晚和我爸还有我妹妹一起躺在玉米堆里,因为仰头刚好看到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我爸对我们说,那个流星是很珍贵的,它滑落下来,人们就会花大价钱去购买它的残骸,我当时对此深信不疑。然后他又告诉我,它可能会掉到我们家外面的那个工厂里,我对此更加深信不疑,然后就一直对那个工厂带有某种更高的神秘,甚至非常冲动,非常迫切的希望可以有机会去那里面找一找,也对里面的人有可能会捡到这个东西而大为嫉妒。因为我真的很想捡到那个传说中价值不菲的飞行器。
后来长大以后才知道那根本不是真的,而我也对自己那么大了居然还会被这种说法而蒙骗,更加不可理解,真是,怎么可能会呢?明明就是很明显的骗小孩子的谎话,我竟然还会相信。
后来我也会去想,自己小时候这种与众不同的想象力,真是觉得又惊叹又好笑。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小时候我妈很凶嘛,有时候我就会非常期盼自己可以有单独的独处时光。有一次我妈和我去山上干活,但是她让我单独一个人在另一个地方,我自己在那里摘茶叶吧还是做什么,我非常享受那个漫长的时光,但是到后来我开始惴惴不安的猜想,为什么我妈妈海没有出现,我开始觉得这个独处时光是多么的多余,然后我一边不安一边猜想,会不会是我妈妈被外星人抓走了,然后我就想象我拥有某种超能力去外星上救她,然后九死一生的把她救回来,然后我的妈妈因为我冒死去救回她而感动不已,因此对我大加感谢,当然对我的态度也极度转变,变得非常感激而且珍视。我就一个人非常沉浸在这种荒谬的幻想中,然后过了很久,快中午的时候,我开始好奇我妈妈真的去哪里了,然后我就去找她,但是我心里还处于那种深度的迷恋中,等见到我妈妈的时候,我还在幻想我们是那样的关系,结果她语气非常凶恶的对我说话,然后就把我从幻想之中拉回来了。我觉得这真是很好玩的事。
我小时候就是那么爱幻想,小时候我的妈妈总是莫名其妙的打我,而且是往死里打的那种,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挨打,后来我就觉得如果我当天没有看到别的孩子哭,我就不好挨打,所有回家的路上我整个就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去刻意避免,有时候非常小心的避免还是没有避免,还是遇到了一个小孩子被他的妈妈打得痛哭流涕的时候,我心里就一片乌云压过来,然后我就不幸的去想,自己晚上肯定也是这样的待遇。就像是什么不祥之兆一样。
还有关于爱幻想的事,小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叫《做我太太一百天》,讲的是一对小兄妹从小跟着他们的爸爸在一起生活,他们的妈妈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他们了,然后这个妈妈其实有一个双胞胎妹妹,这个妹妹被送养到了一个非常有钱的家庭长大,但后来这个双胞胎妹妹的未婚夫却谋财害命,把她推到湖里,但是她没有死,就被湖水一直冲到了下游,最后被这个爸爸救了回去。但因为她失去了记忆,什么也不记得。孩子们有他们妈妈的照片,就把她认为是他们的妈妈,然后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生活的一些事情,当然这里面阴差阳错的故事很多,后来还有很长的剧情,比如最后她终于恢复记忆,以及回到了她富有的家庭,坏人被惩罚,好人团聚在一起。
当时就在看这部电视剧,然后我就会去想有一个和我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非常的温柔,非常的爱我,然后她来到了我们的家庭,最后我们的妈妈就被当做是假的,她没有办法回来这个家庭。我一开始很享受和这样的妈妈在一起,但是后来良心却又不安,于是就开始心疼这个被轰出家的妈妈,然后去同情她,所以后来我就还是决定,我还是想要我真正的妈妈,虽然她对我很凶。
我童年的时候想象力就是那么丰富,我一直到10岁左右吧,还是非常的喜欢看动画片。我记得有一年家里有个电视台就放那种八集连播的《哪吒》,我每天每日每夜的看电视,因为那个时候我妈妈好像去外面打工去了,我爸爸好像在家,哎呀,好像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像或许他们俩个人都没有在家,我非常的享受那段没有人管束我的时光,我任意的看电视,一直看,从白天看到黑夜,又从黑夜看到白天,发疯一样的看,看到我的眼睛都痛得看不了电视才可能关掉一小会电视,我就是那么的完全放纵自己去做一件事,在10几岁那会 ,我还非常的爱睡觉,每天都爱睡觉,一直睡一直睡,倒下就会睡觉,一看书就会睡觉,以至于后来我觉得为什么长大了我的睡觉时间会那么短,我觉得大概就是因为早年的时候我把我一生的睡眠可能都睡完了,以至于我长大了就没有那么瞌睡了。
本来一开始是想写自由书写要写点什么,但是看来,其实我要去正面自己内心深处那些极其饱满的故事,我需要给它们一个出口,或者让它们从童年脑海深入的印象里流泻出来。嗯,我还是不清楚是应该以一个主题写还是什么?
嗯,我想到了,我刚才好像看到纳塔莉怎么说这个问题的了,我现在去看看。
“把你想写的事情列一张清单,你可以用怎样的角度写呢?你能够取得怎样的位置,让昨天的吐司,无论烧焦与否,都变得有意义呢?”
你必须以争取的时刻,找到入口,进入你内在世界的入口,把你的记忆拿出来,让人愿意倾听。
嘿,你想听我的童年故事吗?
不想耶。事实上,我忽然想起来,我非常需要面包,我得走了。
可是我以为你对面粉过敏?
现在不会过敏了。然后匆匆逃走。
让我们试试别的方法。“我在想,棒球手威利.梅斯——你知道威利.梅斯是谁吧?——从八岁到十二岁左右如何影响了我的童年?”
如何影响呢?
看到了吗?对话要有某种角度,某种令人好奇的元素,需要有微微的调整。
这以上就是纳塔莉给出的一个意见,我觉得它值得我好好的消磨。她的这本书,我会继续接着看,说不得会给我带来好玩的什么灵感。要知道,我确实很渴望能够把我头脑里所想的那一切都用书写的方式描绘出来,和更多的人分享,我觉得这个一定会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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