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建两年前离开遮山镇意外的来到唐襄。起初在工厂,枯燥的度过每一天,他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后来又去饭店做服务员,又从前台服务员转去后厨做了厨师。褚建希望有一天能存到十万,然后自己去租个店面开个餐馆。褚建刚从家里离家出走时举目无亲,也曾被人骗,生活一度十分艰难,温饱都成了问题。他庆幸,自己都扛过来了,现在朋友两三,还有未来的梦。
褚建回到遮山时,正值春夏交替。大伯与顾拾闹的已十分不快。顾拾的男人家穷,顾拾希望能裸婚。可是大伯才不明白什么叫裸婚,你当初一声不吭的出走已经让我丢人丢的够多了,现在还想让我丢人。我辛辛苦苦养你十几年,就是养个猪还知道哼两声,你这打个照面就想走啊。
褚建回到家时,顾拾被锁在院子里,那个男人已经被轰走了。
褚建看到这样霸道的大伯心里便感觉一阵厌恶。可是大伯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因为抚养自己姐俩,愣是没有找个老伴,想到这让人又实在恨不起来。人心都是肉长的,所以尽管大伯爱的方式有些粗鲁,褚建一直记着大伯的恩情。村子里的住户大部分已经迁移到镇上,村子里住的只有几个无力搬走的孤寡老人,还有孩子在城里买了房子,但不愿过去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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