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万事都好研究,古人的器物、古人的诗词。似乎研究出了万种豪情,万般情绪,可我认为不可全信。
李白写:“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总有人研究这友情多深,似乎千言万语说不尽,研究出来却是情浓深处、友比金坚,可也许,他俩之情,并不算太深,就好比我写的:几处清风归故里,一江秋月入乡中,可能有人看着连清风都想归故里,秋月都想入乡中,似乎是思乡情重于山了,可实际上我没有半点思乡,或许李白当年与汪伦的情并不是所谓的那么深,又或许,并不是友情。
研究着,也总有遗漏的,就好比“咬文嚼字”里的,贾岛与韩愈改字之事,千古流传,有人研究改的妙,也有人研究着“敲”不如“推”了。各有各理,听着好像都对,那对错之分,却只不过是相对之言了。所以许多许多事,研究研究着,就成了二次“推敲”争论了。
有时候主观臆造的固然存在其道理。研究的事、物等,每个研究都好像有证有据,细瞧着,主观臆造成分还是太多,毕竟回不去古代,所有的臆造都是相对而言能令人所信服的观点罢了。就好比“神”,令人信服的不一定能全信,古代总有人信神,现在信的少了,也不能说不存在,也许有时候一个劫富济贫的侠客会被贫的人认为是神,一点点的流传,神的传说又存在,神不过是一个种类的代言词罢了,至于存不存在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有人说我这是不可知论,可我却坚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不可知论的基础上,我是可知论者,一切都是相对的,一切有是绝对的。我所谓的可知与不可知,是在一定情况下相互转化的,主观臆造不了事实。
事物是运动变化发展的,当发展到了极致,以后的我们科技是否可以达到返回时空的地步,或许那时候我们才能一探古人的事物,看看究竟是“可知”还是“不可知”。
写到这儿,或许有人认为我是诡辩论者,诡辩论,我向来是不为推崇的,当时间流逝,我们变成古人,现在变成历史,那后来者对我们的研究又将怎样?
了解一个人,就好比探索一个宇宙,我们发现的星球越多,就知道我们对这个宇宙的探索就还差的越远。
可知与不可知,关键在于探索、研究,寻求可知与不可知的过程,是一个循环渐进,不断发展的过程。
(以上言论不针对任何人或事,仅为个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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