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在热闹的火锅店里点了一碗米饭,被同桌的小伙伴群嘲:简直是奇葩。这时,我才知道,以瘦为美的小姑娘们对米饭极其不友好。我默默扒完了碗里的饭,小伙伴啧啧称赞说:你简直是火锅店的一股清流。我摸摸脑袋,暗自揣度:是夸我的?对,就是夸我。
今年南方的冬天来得异常的早,我作为一个正宗的南方姑娘,一袭过膝羽绒服早已加身,全身上下只有两只不大的眼睛在外,向世界宣示着我对冬天的诚服。不知从哪天起,我的胃也加入到了诚服的队伍。偏偏世间万种食物,只有白白胖胖的米饭能和它并肩作战。每到夕阳西下,我的胃就开始叫嚣着:米饭,米饭,我的爱……思来想去,我为何会变成一个“饭桶”呢?追本溯源,这其中的故事长着呢,请听我细细道来!
童年时的我,对米饭深恶痛绝,为了不吃米饭使尽了洪荒之力,每天都在释放我的聪明才智。例如:母亲大人只要不瞅我,一碗米饭一定分散在我的全身上下的口袋里、袖子里,可能年少不懂“脏”字怎么写吧!偶有遇到电视节目不好看时,母亲大人便专注地看我,似是吃饭时我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痛苦表情很能逗乐她,每每都能看到我最后放下碗筷时鼓起那圆滚滚的腮帮子,。我自是趁她不留意,背起书包往外赶,第一件事就是寻个合适的地方解救腮帮子。大了些,家里有了小狗花豹,我又有了新主意,趁母亲大人给豹豹盛完米饭就出去走街坊时,将我碗里的米饭狠狠地压在豹豹的碗里,使劲浑身力气压实,让饭看起来显得不多,我那时也读过唐诗“粒粒皆辛苦”,私以为这样至少不浪费吧!几次下来,母亲大人起疑了,怎么花豹不吃什么饭啊?“可能是嫌饭不好吃吧!”这样的回答,必定接收到母上大人的一万记白眼!
后来读大学了,真真是解放了我的胃。粉、面、馄饨、麻辣烫、饺子、烧饼……无数美食滚滚来,我的胃就像遇到了救世主,再也不提米饭那头猛兽了。当然,也有怀念的时候,就像皇帝有时也能想起皇后的美。无奈食堂大妈端出一碗白中泛黄,吃起来石子磕牙的米饭彻底断了我的念头,那些软趴趴的米饭粒告诉我一个真理:食堂的饭,可能要一个强悍地胃做搭档!
和米饭相杀了几年后,物极必反,我有了一种名为慢性胃炎的疾病,我知道它在以疼痛的形式呼唤米饭。还记得那个在床上翻腾地中午,室友端出一碗香喷喷的米饭,一口一口让我扒下,顿时滋养了我整个胃,它在那叫着:是它,是它,我要的就是它。从那以后,一天不吃米饭,胃便会念叨着它。尤其是寒冷的冬天,我感觉我能吃下两大碗米饭,谁也不知道,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饭桶”。最好吃的米饭要属珍珠米了,白白胖胖的米粒,吃起来还有一点粘牙;最好的搭档是辣椒炒肉的菜汤,往饭上一浇,我总想撑破肚皮。
在这个美女对米饭避之不及的时代,我会做一个快乐的饭桶,。米饭从上古时期就被我们的祖先选定为主要食物,也是经过了慎重地选择。也许,在我们的血肉身躯中,天然就有着对米饭的依恋,那是最原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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