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果宝儿
走走停停的颤异马不停蹄是什么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给一个毫无杂念的安枕。不必被闹钟逼着早起;不必算好被分配的时间;不用赶脚地上路。
就是随遇而安而已,静静地等待,心波安然地顺其自然,不用刻意地改变。
只容我想想,只是奢侈的意念罢了,满足于当下的自我催眠。
端午前夕,气温骤而高低,阳光斜影,透过窗棂印在台前,一束橙色的光落在我的手背,暖洋四起,暇想遍地开花。
滴哒滴哒地指针流走,收回聚焦点,驻足太久,又该费了时程。
不自觉地目光总被吸引了去。有时,不知为何,只是一种感觉。
阴沉的天气,大风呼呼地吹过,在耳边震得狂啸。这样的天气,只怕倾盆将近。于是收紧脚步,快速地走下楼梯。走得太急,余光似乎被一团黄给罩住,定睛一看,一个灿黄的蝴蝶静默楼梯处。不翻不动,悄悄地趴在冰凉的地板。
我忍不住俯身瞧着,单薄如丝的身体倾着往前,想用手指轻触,却害怕力道伤了它,弯腰拾起,它还是原有的姿势。
亮丽的黄在那个渐幕的傍晚悄然消逝。思想涌着一股联翩,生前的它必定是与美丽起扬,就连走也走得如此惊艳,挺着直立的身躯,不偏不倚。
忍不住将它收入相中,一同存在尚浅的记忆。
我怕时光太久,久到想不起初见时的颤异,只有用我单薄的笔触写下一段杂念。
翻开一页,蝴蝶标本合在纸端,脚步放慢,也因了它的缘故。这般糟糕的天气,灿黄的它也是懒得与它直面。
日记本记录下的章章节节多且杂,看似细微,累积起又是叠叠待完的事。便签用红笔划过的横线醒目地立着,那应是多久之前的呢?
今日在流水中消逝,再看昨日已是模糊少有痕迹,昨日的昨日呢?已是被埋没于不知名的尘土烂泥中。记不清,看未透,再回首,它已跳过前言序曲进入突兀的主题。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来不及梳理,只见今日已然泛舟而行,默念轻言:又浪费了一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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