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西装的男服务生走过来,很恭敬地说道:“严先生,您预定的练习场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群人跟着男服务生通过一条走廊来到一个停车亭,坐上高尔夫球车,然后兜兜转转来到一个与其说是练习场,还不如说是一个改装的家庭度假别墅前,别墅外面有一片很大的场地供来客打球,别墅里面也一应俱全,离门口不远处有一张中间插着大遮阳伞的白色欧式桌子和配套的椅子,供来客休息。
陆连天、严鸿然、唐宁一群人进了别墅里面谈话,把陆慕言、严宛昕、江少宇、阿泽和阿凯打发在外面打球。
严宛昕对着陆慕言和江少宇说:“只有我们几个人那么有空,不如来打打球吧。”
陆慕言对着严宛昕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玩得开心一点吧。”
江少宇手臂交叉着,打趣道:“难得出来玩,陆少爷这么扫兴,不好吧!”
“我本来对高尔夫就没兴趣,和你们一起玩只会扰了你们的兴致,让阿泽和阿凯来陪你们玩吧,他们还可以露一手。”说完,陆慕言便转身向遮阳伞方向走去。
严宛昕看着陆慕言走了,心里气得想跺脚,一开始她还以为陆慕言很好相处,结果发现他虽然一副高贵、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对人却特别的疏远,根本就接近不了。想着想着,严宛昕也想不玩了,但是又不敢撇下江少宇,毕竟严鸿然跟她再三强调,不要随便接近江少宇,更不要得罪他,却又不告诉她原因,这让她更觉得江少宇不简单。
陆慕言来到遮阳伞下坐下,接送他们的男服务生走近,问道:“陆少爷,请问您有何需要吗?”
“给我一杯咖啡。”陆慕言想了想,“再要十张A4纸和两只铅笔吧。”
“好的,请稍等一下。”说完,男服务生微微鞠躬了一下,转身离开。
没多久男服务生回来,放下陆慕言点的东西后就站在附近等候差遣,看来他是要一天跟着客人溜达了。
陆慕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放下,然后左手把纸拖到面前,右手拿起铅笔画起画来。
在陆慕言快要画完一幅图时,一个高尔夫球直接朝着他的脸高速飞过来。阿泽意识到危险时神经都快绷断了,但是他距离陆慕言有20米,通过物理方式与高尔夫球比赛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情急之下他立刻调用体力的灵气想要拦截下那个高尔夫球,结果被阿凯一把拉住手臂。
“砰”的一声,高尔夫球掉落,地面上散落着几张白纸和一支铅笔,站在一旁的男服务生直接被吓蒙了,呆呆地看着陆慕言依然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左手半空举着已经凹陷的圆形托盘的样子。
陆慕言平淡地放下托盘,继续画图。此时阿泽、阿凯、严宛昕都跑了过来。
“少爷,你没事吧?”阿泽担心地问道。
“这句话你应该对那个托盘说。”陆慕言打趣完,放下画笔,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三个人。
“对不起,慕言,我、我不是故意的。”严宛昕着急地说道,毕竟她也被那一幕给吓到了。
刚刚严宛昕和江少宇分开打球,结果一瞬间两人同时挥杆,高尔夫球竟然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由于江少宇打球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她的球直接偏离轨道往陆慕言飞去,如果这球砸在人的身上,真有可能被硬生生砸出一个洞来。
“没事。”说完,陆慕言转头对男服务生说:“收拾一下东西。”
男服务生意识转回来,立马过去拿走桌子上的托盘以及把地上的纸和笔带走。
江少宇走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风景素描画,对陆慕言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不过我想不到陆少爷身手既然那么敏捷。”
“我以前玩过网球,挡球这件事还是挺厉害的。”陆慕言一边把画卷起来,一边微笑道。
此时别墅门打来,陆连天、严鸿然、唐宁三人走出来。
严鸿然看到他们一群人凑在一起,说道:“看来你们几个年轻人玩的挺好嘛。”
“还行,这里环境也挺好的。”江少宇云淡清风地说道。
“严长官、陆董,我还有其它要事处理,就不陪你们了。”唐宁客气地说道。
“这样啊,既然有要事,那就不留唐董吃顿饭了,今晚见。”陆连天可惜地说道。
“那我和少宇先离开了。”唐宁微笑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用眼神示意一下江少宇,二人便坐上一辆高尔夫球车离开。
送走唐宁和江少宇,陆连天看向陆慕言,说道:“慕言,我要和严长官去吃顿饭,就不陪你回学校了,你路上小心。”
陆慕言点了一下头,说道:“有阿泽和阿凯在,您放心。”
严鸿然觑了一眼严宛昕,笑着说道:“慕言是要回学校吗?不如顺路带上宛昕,这孩子刚好也要回学校拿东西。”
陆慕言看到唐宁离开,意识到事情谈妥了,也不好推脱严鸿然,于是回答道:“当然可以,严小姐,请。”
严宛昕了解到严鸿然的意思,但内心还因刚刚的事情担忧着。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和陆慕言一起走,刚刚已经意外失手一次,再不珍惜机会弥补,以后就很难有下文了。
一群人乘坐高尔夫球车离开,回到刚到时的大厅里,寒暄几句后分道离开。
车上,陆慕言和严宛昕坐后座,阿泽开车,阿凯坐副驾驶位。
严宛昕看着陆慕言,深呼吸,说道:“刚刚谢谢你没有在我爸爸面前说起那件事,等一下我请你吃顿饭,作为答谢。”
陆慕言靠坐着,瞄了严宛昕一眼,对她如此忌惮她父亲感到有些意外,便回复道:“不用谢我,我没有让人请吃饭的习惯。”
“陆少爷一直这么拒人千里之外的吗?”严宛昕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前方。
“我只是遵循自己的内心,对对的人做对的事。”陆慕言不以为然地说道。
严宛昕深思着这句早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话,从小到大,身为独女的她受尽身边人的阿谀奉承,却没有集父母的万千宠爱于一身,父亲每天在外,很少回家,母亲对她要求很严格,时常嘱咐她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她是严家的一面镜子,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父亲的声望和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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