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一脸高兴样,三人几十年交情,他能来自然是欣喜。
老郭却是一脸不满状,撇着嘴一脸酸气开了口“当初叫咱哥三一起,你可愣是不愿,如今怎么回来了?”
老高来他自然高兴,可是就是觉得有些委屈。最初叫他留下,他执意要走。如今终于要回来了,可总也得容他牢骚两句。
老高笑笑,“这不是我回来了,以后咱三可就又一起了不是。”
老郭撇撇嘴,微微开口“辫儿那间房旁边还有一间空着!”
还是如此口是心非,大家笑笑老郭。林子蹦蹦,得了命令忙替师叔拿行李。
“那梳着小辫儿和胖胖的娃娃哪里去了,我怎的见不着了?”
众人互相瞧瞧,老高记得小辫儿倒也不奇怪。小辫儿打小跟着老郭,和九郎实在是闹腾,要说记不得也奇怪。
老郭瞧着不知事的老高,叹叹口“这娃娃前些日子去瞧戏,从人家二楼摔下来,如今在医院里躺着,那娃娃也陪着。”
老高张大口,一副不信模样“可是如何了?”
老郭点点头,大夫说了恢复的不错。过些时日能回家养着,倒是也能省些心。这娃娃,想是也早就想回来了。
大林子左手还拿着糖葫芦,右手就揪揪老高衣角。“你以后要和我们一起了吗?”
老高笑笑,瞧这娃娃可人。
老郭摸摸林子的头,说这是自己娃娃。一个一个介绍班子里娃娃给老高认识,哥几个絮絮就是傍晚。
如今京城就此一家戏班子,日日人也满。不过这几日与张大爷老郭老于在一处挂牌子的多了个老高,这老高也是俏公子。又许是新鲜,大家伙赶来瞧一眼这公子。
可老高也是正经说相声的,与老郭也不差些。若是瞧见三人同台说一段,可也真是赚了。
这几日听些风声,说是这拈花楼重新开门,只是乒乒乓乓的修缮。大家觉得奇怪,这几月前被外国人封了的拈花楼,这些日子怎的又开门了。
仔细朝里打听打听,原来是外国人给了钱。又将这地给了郭家班,自然是要好好修修。
许些年,大家总是念叨班子位子少。要是晚上想听相声,不知要从何时就要排队等这一张票。
这不得了机会,把拈花楼扩扩,再改成郭家班。大家伙也不那么紧着排着这票,坐着也舒坦。不了了就是来回跑跑,着演一场,那演一场罢了。
这事给了烧饼堂主还有岳岳他们这些的娃娃。这开门头一天,岳岳取来锤子就砸了那小辫儿掉下去的二楼窗台。嘴里还呸一声,可是痛快了。
扩楼这几日在后台倒是发现不少东西,不过是有个妆奁里装着些簪子胭脂的何物。
他们都是些男娃娃,又没有和姑娘多交流过。班子里要说女子,就只有师娘和于大爷的媳妇儿。
一翻原是芙蕖的物件,想想这芙蕖也是谷靖的旧情人。今日谷靖落了难,倒是不知道去了何处。
这些倒是不吸引人,不过是那封信到是催泪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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