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到秋,秋分都过了……天气依然很热,秋老虎发威。我坐在诊室搓棉球,对着一台老旧的电风扇吹,听着窗外最后一批知了嘶声竭力地叫,一时间有些厌倦,也有些惆怅。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真的永远在这里混日子吗?翻年我都十九岁了。”
在乡卫生院,在袁医生的指导下,“我”也从打针换药的护士学起,这里有学问,也有知识,“我”也忙得有个所以然。随着时间的深入,我又跟袁医生学医生了,开刀,缝针,这些技术活也上手了。
这些活呢,都是袁医生在《外科医生手册》像啃馒头一样“啃”下来的。行医看病,是严谨的救死扶伤,出了状况,都是揪人心肠的事故。这不,他们都遇上了小惊慌,打青霉素误闹了一场受怕,动手术,一根头发掉在了伤口里。
头发掉进伤口里,是“我”在小狗身上实习以后,给人第一次做的一个终结篇。为了救急,袁医生又头痛脑昏,我迫不得已临危受命,美中不足就是出了差错,袁医生担下责任,把金牙也弄没了。妈妈说,是袁医生逼得无奈,就把金牙给人家赔了。袁医生给我说,是牙齿坏掉了,所以金牙没有了。是真?是假?谁真?谁假?由于“我”忙于恢复大学后的应考,变成了局外人。
从此以后,随着时间的过去,袁医生和乡卫生院都离开了“我”的生命视线。直到“我”也成家了,一岁多的儿子扶着铁床跌倒,手被铁床的挂钩割伤,投医之下“儿子一路大哭,‘我’也一路大哭。”
专业的年轻医生,娴熟地操作,怎么看起来就像青春版的袁医生呢?
“我脱口而出:你缝得太好了,跟袁医生一样。他很诧异:袁医生是谁?”
纵然,“我”再分说,别人也不知道“我”所要说的袁医生,是谁!只有在一篇小说里,去读作者难忘的袁医生。
哦,不!应该叫金医生,他有一颗金牙,闪亮在美丽的心灵之上,像岁月的遥远,却是怀念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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