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很早就躺在床上了,或许是眼睛起了麦粒肿,又或许是第二天是运动会,尽管我并没有项目要参加,十一点二十,关掉了一个盏后,便戴上眼罩开始睡眠之旅。
然而这个夜晚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好睡,她们并不小心翼翼地细语着,还有些开柜子,洗漱的种种嘈杂声。等到十一点半时,灯就都灭了,摘下了眼罩,就着四个人的聊天,和天花板上的星星,我的眼泪来了。她们的聊天我听的很清楚,可是好像我都不知道,我像个偷听者似的。曾几何时,我多么渴望大学美好的友谊。同居的舍友间无话不说,可为什么她们好像从来都不愿意和我分享,又或许是我话说的少了,她们便不愿与我说的更多。四个人的交谈中慢慢变成三个人、两个人。我丝毫没有睡意,脑海里想着刚来那会明明还是好好的,没有隔阂,没有秘密,不像现在她们一个个都私聊,好像在躲避我,好像我是个异类。
我还是没有睡着,在想着大学我应该怎么度过呢,是像以前一样追剧,看电影,打球,好像除了这没其它的事,上课也从来不会抬头看,我好想有个人陪我一起学习,一起看书,有好书可以共享,而不是现在有好剧一起追,突然好想燕子,我的初中同学,她尽管年龄小,却似领悟了好多,而我却什么都想不开。
真是,得了麦粒肿还不睡觉,想到昨晚,不禁惭愧至极。
薛之谦有一句歌词~算了吧,懒得去挣扎。以前还是赞同的,可慢慢的突然想挣扎,挣扎一下突破这个圈子,该放的终归要放下,那以后像这样滑稽的夜就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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