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就开始构想,
生存、死亡和吻别一张脸庞。
这些构想不寻常,
像诗一样细腻,
像哲学一样害羞。
黄昏的酒馆,一个肆意喝酒的人,
被生活认真构想。
此后许多年,有人失意
有人哭泣并出走。
春天播种、失恋喝酒,
这些被真理证明的结论,
不能使我痛苦,
不能使我心安理得。
在只有一个方向的路上,
劳动构想。
我开始怀疑,
真实是否能唤起欲望。
就像灵之于肉:
窗外的孩子,
无忌的游戏——
童年举行婚礼。
故事从此开始,
幸存者可以心怀乐趣。
收获和爱,
所有一切,
又中断于构想,
比如我走进黄昏的酒馆。
2005.07.17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