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到一个说法: 中国古代大一统的封建王朝没有一个有超过300年的命运。于是好奇心驱使下,我查阅了中国历史年表,发现自秦统一六国,建立中央集权体制的统一王朝后2000多年,大一统的王朝且寿命超过200年的只有汉、唐、明、清四个朝代。而纵观每个王朝的命运轨迹,基本上无一例外是一代雄主从战乱中建立,遇到明君实行修养生息政策,发展强大,到达极盛巅峰状态,随后逐渐衰弱,社会矛盾凸显并爆发,后期农民起义,军阀混战,最终王朝灭亡,天下分崩离析。应了那句: 天下大势,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裂的天下经过若干年的相互攻伐,群雄逐鹿,最后又出现一位雄主消灭对手,重新统一九州,建立新的大一统王朝。然后呢? 继续经历与上面相似的命运轨迹: 初创~发展强大~巅峰~衰落~灭亡。
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些王朝都没有逃脱覆灭的命运?
其实,从古至今无数人都试图解释这个问题。无论是司马迁为“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而做《史记》,杜牧的《六朝记》,还是司马光编写的《资治通鉴》都试图解开这个命运的结,有的说是帝王无道昏庸,有的说是自然偶然事件(比如有人说明朝灭亡是受小冰期影响,自然灾害,颗粒无收),也许这些因素是导致某些朝代灭亡的重要因素,但这些都不能概括各个朝代的灭亡的共同因素。的确,历史是复杂的,一个王朝的兴衰是多方面因素共同决定的,导致覆灭的事件看似偶然,其中也蕴含着必然的因素。
说到必然因素,我记得有人曾经提出了一个”马尔萨斯陷阱”的说法。我觉得这个假说还是很有道理的。一方面解释了一定地域内承载人口的限量的原因,也从经济方面解释了王朝兴衰单位原因。
当然”马尔萨斯陷阱”学说是假定土地不变,土地产出与承载人口量之间的关系,推演了王朝兴衰的关系。在我看来,还有一个与土地相关的经济因素在影响甚至加速封建王朝的覆灭步伐,那就是封建时代的土地私有权及差异化的税收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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