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虽说马介良走路摇摇晃晃,但他没有喝醉,他的意识仍是清醒的,因为买单时,他还与饭店服务员争执了一番。一群人走出饭店后,他叫几个小姐拉阿羊去舞厅,但阿羊死活不去,马介良对他说,又不要花你钱,你不去,你真是大傻瓜一个。
最后,那几个小姐簇拥着他,他便去舞厅寻欢作乐了。
阿羊一个人走回家。
夜很黑,很黑。好在阿羊对这一条路比较熟悉,所以他摸得着回家的路。只是他有点不明白,马介良哪来这么高级的白酒,又哪来那么多的钱上饭店吃喝呢?
阿羊妻在等他回来。
阿羊妻说:“今天你喝了多少白酒呀?”
阿羊说:“还好,应该是三、四两白酒吧。”
因为他的酒量是高度白酒七、八两,现在只喝了一半,所以阿羊妻表示,你喝这点酒差不多了,因为你现在白天工作非常辛苦,不像马介良游手好闲,而且你明天还要忙忙碌碌,绝对不能喝醉的。
阿羊妻问:“他喝了多少?”
阿羊说:“比我多一点,但他没醉。”
阿羊妻说:“他回家了吗?”
阿羊说:“没有,他去舞厅了。”
阿羊留了一手,没有将自己与几个小姐一起喝酒的事讲出来,以免妻子误会,到时自己有一百张嘴巴恐怕也讲不清楚。
阿羊妻说:“他这个人不顾家的人,只顾自己一个人吃喝玩乐,以后你离他一点,再不要与他喝酒,与他搞不清楚了,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近这种玩坯,时间久了也要被他拉下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阿羊说:“我保证以后决不与他喝酒了,请你监督我。”
第二天早晨3时许,夜空突然下雨了,阿羊担心场上的麦种便一骨碌爬了起来,阿羊妻也跟着他迅速起床了,他俩各披一件雨衣来到了晒场上。
浸麦种的缸里水都满满的铺出来。
阿羊说:“找尼龙纸把缸盖住。”
阿羊妻说:“买的尼龙纸都寄存在道根那里。”道根是她的二哥。
阿羊说:“那我去拿。”
阿羊说:“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去呢?”
阿羊说:“没事,我开机挂船去。”
阿羊妻说:“我们一块去。”
阿羊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吧,你在家里要做早饭的,早上我还要去乡里农科站呐!”
阿羊妻说:“好吧,你早去早回。”
阿羊来到河边,很快发动了机挂船,机挂船在雨水里突突地叫着,把宁静的村庄都叫醒了。机挂船到二哥家,天还没有亮,二哥一家人还在梦里。
“二哥,开门,我是阿羊,我来拿尼龙纸。”阿羊在他家门口大叫。
“那么大的雨,你怎么来的?”二哥开门说,他只穿着短裤。
“我开机挂船来的,我来拿寄存在你这儿的尼龙纸。”阿羊抹着脸上的雨水说。
“好吧,尼龙纸都在下岸的小屋子里,让我穿好衣服,我领你去搬,你等一等啊。”二哥说,他回到屋子里穿衣服去了。
在雨中,阿羊与二哥把15捆尼龙纸搬到了机挂船上。
阿羊谢过二哥,又发动机挂船,快速往家返回。
阿羊妻在雨中等着他回来,两个人将场上十几只浸泡麦种的缸用尼龙纸一一盖好,夫妻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早餐,阿羊妻给丈夫煎了两只荷包蛋,阿羊只吃了一只,还有一只他夹给妻子吃,他说:“这叫公平合理,全让我一个人吃叫多吃多占,那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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