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7点,才开始上班的我就已经暴躁了一轮。起因是每周一例行检查作业过程中,一个学生的听写任务再次没有完成更正,这是第三次,明知道我周一一大早就会检查,却仍然以“没做完”、“没带回去”等借口来糊弄我。于是,当下暴怒的我,抄起手上的本子就朝他的脑袋扑了过去,看着重,实际上因为本子很薄,传到头上的力气就并不大了。
不过这个动作多少还是带着一丝暴力的。一瞬间,我想到了教室角落里的摄像头,也想到了前不久在网络上“火”了一把的湘乡女性老师,她按着学生的头问他小学数学中质数的问题时,怒气之盛,引得众人一阵谴责。可是这一刻,我竟然有一种理解了她的错觉,要不是气愤到了极点,怎么会如此癫狂?
三个礼拜呀,每次都交代要把任务落实好,每次都如此。上个礼拜才叫了这些人到办公室沟通,可见温声细语的沟通并不起作用,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只会畏惧死亡。
真不知道这样的孩子将来到了职场上,究竟会是一类什么样的群里?从事什么样的职业?当他们不再被分数困扰,而是屈从于金钱时,又能过上什么样的日子?那时候,会不会悔恨当初?
我自知当老师无法教育好所有人,却仍凭着一股热情想去救赎他们,哪知这些连父母二对一盯着都盯不住的人,又怎么会安心学习呢?
教育,终究是有滞后性的。我希望,将来,这样的人,一定要在某一个夜里,翻来覆去,为曾经的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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