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同舟,江湖豪情,洒家在一阵轰轰烈烈的斗争中醒来,才是凌晨四点半。洒家有点懵,嗅不出异味,略微感觉到脑晕肚重,有点小腹翩翩的错觉。
电脑还亮着屏幕,洒家借着光亮下意识起夜去了,回来后就睡不着了。坐也不是,卧也不是,洒家寻寻觅觅,摸不出到底哪里疼痛。实际上根本不是疼痛,只不过四肢无力,肚子很沉,如同被庞然大物压住了一般。连着做了这么久的梦,想来是争论的喋喋不休,身在酒馆,竟然连一口汾酒也没有喝到,怪不得一直口干舌燥。只是肚子累久了,喝水都不情愿。
真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洒家有这种无奈和迷路的感觉,这时候死了可能都不会很痛苦。“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这句词形容洒家此时的感受是再合适不过了,只不过,洒家不是女儿。“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洒家比那些人好多了,还能猜测如何去死,还能揣测如何平息痛苦。
用不着这么卑微,洒家的确远胜于他们,在身份,自由等条件下,他们如何媲美呢?不是词人,欲将舞文弄墨。不是公子,熬夜但吃的太撑。“长途跋涉”之下,单纯的坐下休息不够吗,喝点热水,洒家立马要恢复满血状态了。洒家常常推荐人家多喝热水,真个巧妙绝伦啊,这的建议如同报应还在了自己的身上。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长笛即将吹响,洒家恍恍惚惚,唱起黎明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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