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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林‖如何像克尔凯郭尔那样进行自我解刨?

博古林‖如何像克尔凯郭尔那样进行自我解刨?

作者: 博古林V雙木居士 | 来源:发表于2021-09-06 15:02 被阅读0次

    一个人对个体自我能够进行如此地抽丝剥茧的刻画,也就意味着他已然长期承受着焦虑自我的折磨,然后具有自我文字表达的技巧。我不想说那是天赋,而是因为二者的长期性所导致的那种创造力,但是一个具有天才创造力的人并不意味着他需要经受这样的过程,所以不能以这样的经历来判断自己的才能,这是人们在阅读伟大人物的传记过程所要警惕的,因为还有一群像马斯洛所说的那样,能够具有非凡的创造力却没有这种病理特征的人物。自己人生的眼观不要只是看向天才,而是要知道就算是天才,绝大部分的人也要像常人一样为日常生活而焦虑苦恼,只是区别在于,他们还有一颗坚韧且爱看星空的眼睛,还有他们太幸运了。


    以前我有点这样的看法,我要是在青年时代,应该会很现实,不会坐在书桌前去思考这些问题,在这样的年龄还不停地去思考生命的意义,应该算是一件很滑稽的行为。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我还是这样的人。前几日,我突然间想起自己大学时代住在济南的那个村子里的那些场景,总感觉有一种怀念涌在心头,我只有太幸运了,而不是自己太努力了。那样的生活不是也是过来了,因为自己确实很能忍耐,很能承受自己所遭遇的任何境域。这种能力也许就是每个人都要学会的生存本领,那就是如何在落寞中,在如何地不甘中,都要学会去接受那样的时光,而且能把这些体验转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不要说看不看清楚自己,这个太难了,要学会一种自我纾解的能力,能够合理化自己的处境,不然如何活得下去?


    当我再次来到寺院,坐在花岗岩石板上,看着眼前这片青山,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宁静。尤其是在午后,望着碧澄的湖水与远空上吹来的风,这是一种毫无杂质的清风,带给我一种悠古的情怀,感觉自己恍惚又远离世间的感觉,这种风,确实没有丝毫的杂质,自然的淳感,在城市与工业的空间里是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风。要是没有错,我在桂林尧山的松林下,感受到过这样的风。我是怎么样了,感觉自己又开始陷入到对自我生命的虚空与思悟之感。


    “人是被抛入这个世界的,他是能力有限、处于生死之间、对遭遇莫名其妙、在内心深处充满挂念与忧惧而又微不足道的受造之物。这个受造之物对世界要照料,对问题要照顾,而自己本身则常有烦恼。处于众人中,孤独生活,失去自我,等待良心召唤,希望由此成为本身的存在。”摘自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这句话,细读之下,就让人得到一种惊觉的感受。这说是海德格尔对人生普遍性的领悟,还不如说是他个人隐晦的写照。人是被抛入到这个世界的,像他自身一样无可选择。


    夜晚?到底拥有怎样的魅力,能把内心的一切敞开,加以照亮,是一种思的冲动,还是追求根底的焦灼,无论生命是否被抛掷在世界之外,那种悬置境况都是不得不加以面对的,所有的喧杂都在寂静中被得以澄明放大,感知的麻木都能丝毫觉知的万物都不再是普通的存在物,哪怕多么的忽略?这一切都是充满意义的境域。真的是太奇怪了,他越没有丝毫的精神力,也没有任何的美感,就算如何的吹嘘,都没有资格称得上美,但是就是在今夜把一股无垠的阔野带进你的内心。


    孤独,绝对是神性的,任何人的参与都是惊恐的可怕。从来我都不把孤独视为一种神性,顶多就算催发思考的动力,或者算是使生命得以抚慰的某种潜在,但是就在今天,孤独已经能够把自我领进空灵的地带,没有死亡的威胁,拥有的只是狂风暴雨之底的祈求。卑微的情感,是面对宇宙的自发,最终在某一个时刻,对着大自然的辽阔与威慑撕裂地祈祷。


    存在性焦虑是现代人普遍的精神状况,而不能把它看成病理性焦虑,在一定程度上存在性焦虑会转化为后者,但是一般而言,后者是精度分析学的对象,而前者哲学心理学、神学宗教学的对象。


    生命哲学很多时候就像心灵鸡汤一样,重复着让成年人觉得无药可救的唠叨。星碎的思想在片段下总是让人觉得太不过严谨,但是发现自己就是那种不严谨的人。所以的段落看起来就像一个强迫症的人重复着西西弗斯的行为,这是怎样的人,就是一个纠结在自我世界中不能自拔的人而已,就像那些神经的老太婆一样总是在不停地自我唠叨。


    当自己登入中国人体器官捐赠管理中心登记决心把自己的死后的器官捐赠出去的时候,感觉自己重新去看民法典里面的人格权,整个心态都不一样了,以前自己学习法律的时候看人格权的部分没有像如今这样的感触,当自己把自己的身体作为一种物体的视角看待,看成可为利用的东西看待的时候,我突然间更加觉得死亡的真实,特别这个躯体居然真的有一天成为一个躯体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支配的时候,真应该要把它捐出去,应为它的真正意义的在世性对于我而言没有了。我真的不承认自己总究会有一天死去的那样的结果,在想到这样的结果,我根本不是在想一种悲观的景象,而是觉得什么都不是特别的在意了,我想到的更多是在珍惜自己的世界,珍惜自己的最至情的人。


    一个人说起来真的极其的奇怪,如此热爱进行哲学思考的人,是如此反对自己的后人在生命悟性的阶段首先进行哲学思考,因为我觉得进行这样的思考本身就是极其危险的行为。我深知到自己曾经所承受的种种困惑,不仅仅是现实当下的困境造成的,而一部分是进行这样的思考本身所引发出来的。因为哲学很大部分所进行了除了逻辑学的内容,而都是伦理学以及生命哲学的内容,哲学思考的大而无当以及它的质疑性对于一个人的内心来说考验实在太大,要是你进行的哲学思考缺失这样的核心,就很难说就是进行哲学思考。人最怕的是把个体从这个周围世界剥离出来的疏离感,个体自我在进行自我莫名其妙的挣扎,但是又深知无能为力,人的限度摆在自己的面前,就像癌症患者一样必须去面对它。正是这样不好的体验让我觉得不能在悟性开启的阶段就进行哲学思考,因为哲学家本身的纠结影响着一个人的性格,犹豫不决,又兴奋不已,对于一个人的精神是不好的,我更倾向于在悟性开启的年龄,首先从事逻辑的思考,从事科学探究,因为逻辑与纯科学不仅仅能够质疑世界的种种问题,但是也能够得到纯粹的智力愉悦,生命的觉悟在心智成熟的时候它会自发的产生,所以我的教育观念认为,孩子最初的十几年里所要给予他的更多地是数学逻辑学与科学素养的内容。


    昨晚自己站在走廊的窗前,看着城市璀璨的灯火,突然间发现自己以及许久没有这样静静的注视过眼前的夜色了,我不免自问,要是一个生活在城市中的人,没有了去注视灯火夜色的那种能力的话,是不是显得太过可怜了。静静去面对灯火的世界,从中得到的是自我瞬间的迟疑,随后便是一种孤独的享受,回忆出很多过去的体验。就在那一刻突然间把自己的生命的注视力拉回到自身的世界之中,自己不再是处在一种不断地寻视任务之中的那种状态了。我确实需要找一个契机,重新回归到这样的一种状态中去,并不是为看夜色,而是为了在对夜色的观看中回归到一种自我的宁静,凝聚心神。也许自己假借外在事物的东西太多了,为了工作生活,而必须处在一种忙碌的状态之中,所以也就不可避免地要去忽略这样的静态状态。这让我引发一些感受,正是你所要凭借的外在事物越多,越是显得那么地没有自我独立性,这样让我不能不想起庄子的思想,那些以及在很久以前的知识印象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感觉到意义非凡。这是一个深有人世阅历的人物,对个体生命具有超凡自觉性的人物。他只有是对个体生命具有超于常人的自觉性与领悟性才能达到那样的一种精神高度,突然间觉得那些原来觉得极为虚妙的思想,是具有如此真实的现实性。


    当自己的人生阅历不在那么丰富的时候,仅仅看着这样的自我反思,总是会到一种枯竭的状态,重复着原有的经验,重复着固有的境域,是不可能做到持续维持创造力的。那些年我不是借助着不断地阅读来获取创作的动力来源,不然就欣然地前往各处游览之地获取创作的灵感,但是现在的心态真的变得极其的不可思议,自己原有的那么多知识与阅历居然变得那么的空落。自从自己把抒发的窗口屏蔽了,把能够表达自己思想的期待去除了,发现自己也就越难变得富有创造力了。知识的外延没有扩展,内在的知识又变得极其的模糊起来,这样的话自己真的有种江郎才尽的感觉了。当一种事业没有了保证它持续性的预期之后,也就很难得以找到方向与恒心了。把自我实现的渠道屏蔽之后,也就把自己的原有的创造欲也给扼杀了,真的如马斯洛所言,自我实现就是人在世的一种需求,但是能够称得上他意义上的自我实现的人又是极为困难的,其实那都是一群极为优秀精英的健康心理的人物,对于我来说真正需要的就是这样积极心理学的知识来帮助自己保持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一个人的人生态度的向度从弗洛伊德的类型转向马斯洛的类型是这个年龄最为必要的,不能以病态天才作为自我榜样,因为自己太需要这样积极因素了。


    对于创作者而言最难的就是自我表达思想的渠道已经被堵截了,思想的阉割就是在一种娱乐类的消息之中自然发生了。没有流量支撑也就没有了应有的话语权,自己那些许的思想都被大量的信息所掩盖的无影无踪。而且那些仅有的读者流失之后,剩下的也只是平台的假读者。发现像我们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急需要不要脸的做派,急需要天大的幸运,不然写这些文章都只是做自我消遣而已。有时候自己确实不知道,这个表达思想的渠道是如此的狭窄,而且人们真的除了工作之余,真的不再想要进行智力与理论上的思考,只有那一小部分的学术人才会去读那些著作以及比较有质量的内容。就算如此,我都不能陷入一种悲观消极的状态,我需要回归自我的精神世界,就算没有任何渠道,也要坚持自我的世界。对于孩子而言,没有比这些文章内容让孩子去阅读更能表露自己的内心更好方式了,我不断地记录,把这些段落留给未来青春期的孩子,让他知道自己的内心世界。(2021-9-3)


    在不断地不自觉地察看手机信息,总是觉得在下一刻会出现麻烦的事件发生,这种焦虑状态内心总是潜藏对未来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就是长期处在现实性焦虑下所产生的一种病理性焦虑,因为它没有现实性的明显事件与事实依据,但是还是不时的预感事件的来临,而且只能是不好的事件,这种状态确实长期成为我的一种困扰,有时候在睡梦中也会伴随着这样的心理紧张,而且确实导致我对自我效能的下降,但是我远比其他人强大的一点就是我能够对这样的一种状态进行适应并做到一定的调节。所以我想要解决的途径就是阅读马斯洛的积极心理学的知识以及对自己进一步分析,通过思考来化解这种紧张感。坚决反对采取药物疗法,而是通过积极心理干预的方式,至少我一直以来就是采取克尔凯郭尔和卡夫卡的方式,文字纾解法————对于这种有创作才能的人,最能够进行的方法就是利用创作,所有的创作作品无非就是一种心理意义上的自我疗伤。所以这类作家的作品就是心理学的最好素材,他们在进行创作,其实就是进行一种心理学上的干预,只有理解了这一层才能明白他们为何产生持续性创作的动力,正是因为他们由于基因遗传亦或是幼年敏感期创伤的缘故,长时间处于紧张焦虑的精神状态下,形成了一种病理性焦虑,但是他们无法彻底的改变这样的现状,所以不自觉地采取这样文字纾解法。其实无论自己通过阅读任何积极心理学的著作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转化为自己的内心体验,并且最后转化为文字表达出来。在这一点上,我实际上所采用的方法就是一样的。心理上的压抑与焦虑确实导致了我长时间的消极情绪以及降低了自我效能,并且才用了抽烟以及喝酒不良习惯。又因为自己承受能力的强大,总是能够去适应这样的心理状态,人在没有奔溃的情况下,又是如上的特点,必然也会形成我这样的一种行为方式。但是我也发现了,如果自己要是没有受制于任何外在因素的困扰,也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必然有诸如:工作任务的未完成,自我期望的未满足等不是直接具体现实的外在因素对一个人进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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