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段:朴素的快乐教学
我从第一天工作起,就认同一个观点:“学生应该是快乐的学习”。因此我课堂教学中的情境设置、任务驱动都以此入手,选择日本动漫作为素材,采用学生的旅游活动作为项目方案,更曾以电脑游戏作为课堂引入,都是想从学生兴趣出发以贴近学生内心,但仅凭直觉,课堂热闹归热闹,案例往往喧宾夺主,仅兴趣而兴趣,学生无法做到深入思考,浮于表面,这个阶段我把自己教学风格称作快乐教学,仅是朴素的经验主义而已。
第二阶段:价值理念的认同
工作了10余年之际,也即是2010年的时候,心中的理想呐喊和现实的职业倦怠割裂非常严重。在学校的百万百卷读书活动背景下,我阅读了《周国平论教育》、张文质老师的《教育是慢的艺术》和美国学者帕克.帕尔默《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等。尤其是张文质老师等的《生命化教育的责任与梦想》,发现他阐述的教育理念正是我一直孜孜以求的教育信仰,触发了我的价值认同,给我的教育理想和教学理念赋予了新的活力。我开始有意识地把快乐教学的风格提升到生命化教学风格,我和学生的共同成长为指归,力图把课堂变成“生命课堂”,借“授受知识”,来“开启智慧”,致“润泽生命”,力求不让任何一位学生失去梦想,每朵鲜活的生命之花都能在课堂中努力绽放。
我对“快乐学习”有了新的理解和解释:学生能够从兴趣或学习需求出发,质疑而深入思考,进行深度学习(何谓深度学习?我的理解是越过布鲁姆目标分类法的识记、理解和应用三个较浅层次获得“再现性知识”而进入分析、评价和创造较深层次获得“创造性知识”)而释疑,感受思考的乐趣,承担学习的责任,快乐学习以致学习快乐。
第三阶段:快乐学习在路上
基于快乐学习的教学理念,我翻阅了很多书籍,采取深读和浅读交织进行,哲人雅斯贝尔斯的《什么是教育》、石中英老师的《教育哲学》给我的教育教学“道”的指引。教育是人的灵魂的教育,而非理智知识和认识的堆集,是引导“回头”即顿悟的艺术。师生关系从“功能性关系”向“存在性关系”转化,教学过程是教师和学生利用自己的理性力量共同来“解码”以实现生成,生成来源于历史的积聚和自身不断重复努力,生成的静态形式是习惯,而动态形式即超越。
美国学者内尔诺丁斯《学会关心—教育的另一种模式》,日本学者佐藤学《静悄悄的课堂革命 教师的挑战》、《学习的快乐—走向对话》给了我教育教学“艺”的理论支撑,并且给出了快乐学习的路径:对话—课堂的使命。基于建构主义的探究活动是学生和客观世界的对话;教师和学生的对话是两者为平等的学习共同体,教师应和学生“一起”做事,而不是为他们和代他们做事,课堂中能做到“倾听”“串联”“反刍”;学生和学生的对话通过合作学习来体现,每位学生通过合作中的交流获得自己的成长。
同时,我开始清晰地认识到深度学习的要点是触发与活跃学生思维的最近发展区,即是触摸学生“能跳一跳够得着的地方”,美国学者Eric Jensen LeAnn Nickelsen的《深度学习的七种有力策略》、澳洲学者Eric Frangenheim的《活跃课堂思维的教学策略》给予我“技”的指点。譬如合作学习小组的管理策略,进行过程反刍;再如逗号思考法则对发散学生思维很有作用;又如循环赛,是合作学习中最有效的学习策略,让所有的成员为任务努力,规避小组内打酱油成员出现的风险,力图呈现“活动性学习、合作性学习、反思性学习”的教学图像。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偕学生快乐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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