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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墨白情几许(31)

【同人】墨白情几许(31)

作者: f2e34d7f1289 | 来源:发表于2018-07-05 16:18 被阅读961次

                  假姻缘(二)

        我口口声声强调师父是在与我玩笑,大殿之上我如坐针毡,才想起刚进大殿时司命和大师兄的神情,他们早知会如此。阿爹、东华、折颜和四哥凑成一局,将我摆在中间,讲经般与我细细分析局势现状,将我推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境地,如此一来,家国情愁无谁能消,纵我白浅少年时青丘一霸,长成后也难逃为国为家舍身取义之命运。这戏剧性的事已被凡人演绎了千万遍:谁家有女初长成,一朝踏入合亲路,异国他乡断前缘,此后只为他国妇,魂兮去兮不归乡。

      “十七,你回回神,大师兄知道你此时心乱,一时接受不了,其实你想想师兄们,比你也好不了多少。”就在我伤感狐生悲凉之际,师父和阿爹等人在昆仑虚摆了宴,东华和折颜心情甚佳,推杯换盏。我坐在一字对排的桌子末端,拿着酒杯愣神已有半个时辰。大师兄坐我旁边长吁短叹,对面的四哥皱着眉难得的正儿八经的替我犯愁。

      “大师兄,这事到底是谁先提出来的?你一直在大殿随侍,你最清楚是不是?”我给大师兄倒了一杯酒。

      他苦饮一口与我道:“谁先提的倒也不重要了,只是苦了咱师父,接下这个假结亲的事。师父这个年纪了,拒绝过的女仙不说成千也有上万,当然这么说有点过了。如今为了保下你,顶着四海八荒的议论,与你成亲,你……”

      我饮下一杯打断了大师兄的话:“你的意思是师父不容易,反而是便宜了我这个小徒弟?”我从未如此怼过大师兄,昆仑虚的弟子中,大师兄最持重稳妥。

      许是我这个话有些重了,大师兄顿了顿:“师兄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的,别的事我还可以说一些,只是这种风月之事,我倒是不知该如何与你一个女儿家说了。师兄本想劝劝你,算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可以不?”

        我按下大师兄刚要端起的杯子,摇摇头说:“婚姻大事岂是三两句就能说得通的,况且是在这种情形下,我与师父并不是什么两情相悦,的确委屈了师父。”我说着这种话,又缓缓往首座上看了看,师父正与阿爹说着什么。我蓦然心里自责起来,师父这么风光霁月的逍遥神仙,却要身不由已接下这么一桩不相配的婚事,还是桩假婚事。当真是我这个小徒弟造孽。

        大师兄看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手忙脚乱,甩锅给了四哥。四哥走到我身边拽了拽我,我起身随他走出来。

      四哥拍拍我:“四哥知道,一时间你难以接受,不过四哥想问问,你对墨渊当真没有一点点的男女之情吗?我和折颜冷眼瞧着,你能给墨渊挖心头血等他等了七万年,若非师徒,你这又该怎么算?”

      我望着天际处隐隐闪烁的星光,想起凡间游船上的那一幕。我扯出个勉强的笑意说:“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这个被退了两次婚的女老上神终于有人愿意接盘了,可喜可贺。”我忍着心里的隐痛,与四哥玩笑着走回去。

      席上已只剩阿爹与师父,四哥见折颜不在有些“失魂落魄”,虚虚张了几次嘴,撇见阿爹瞪着他,没敢问。师父玩味的看看他俩,对四哥说:“折颜在山门口等你。”四哥眼神发亮,扭头对我说:“昆仑虚夜里太凉,我近几日有点着了风寒,去折颜那讨几副药,小五,你一个女儿家都快嫁人了,正经事也要做一做,绣个盖头之类的针线活也要认真学一学。四哥先走了啊,你给我记住了,别给我妹夫丢脸啊!”

        四哥这一声妹夫,我从头到脚来了个透心凉,昆仑虚夜里确实不够暖和。

        阿爹又与师父嘀咕了两句,起身要回去,临走时对我说:“你先留下,想必九重天那没那么容易放过你。我与你师父商量了,先将婚事布告四海八荒,那些部族知道了自会掂量掂量,当然了,天君是肯定不愿意看见我青丘和昆仑虚有这样一层关系,少不了要派人来打探。”说到这,阿爹将我拉到僻静处对我说:“天族肯定会怀疑这桩婚事有蹊跷,我留你在昆仑虚是让你做做样子,让天族的人认为你与墨渊的确是两情相悦,那个,至于怎么做,你自己把握好啊。”

      又是一阵天雷滚滚,这还是我阿爹吗?按照戏文里的路子,他不是应该捶胸顿足痛哭流涕的认为我是被逼婚的,万分舍不得的样子吗?再看看他现在煞有介事的神情,连装恩爱这种技术活他竟也怂恿我。

        我包好了一包眼泪拉着阿爹的袖子点点头说:“阿爹放心,好歹我是只九尾母狐狸。”

      阿爹瞪大眼抖着小胡子说:“你给我注意点,装装样子而已,你真当在墨渊这你可以为所欲为?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弟子本分你要给我守住了,你敢对你师父下手,我就敢请祖宗规矩教训你!”

      九尾狐族的宗族规矩甚是吓人,我老实的点点头说:“阿爹放心,我晓得的。”

        送完阿爹转身遥望,清冷月光下师父在独自小酌,身后的莲池曲水流觞,师父的眉眼旁人看来是尊神独有的气定神闲,高冷专注。可我们这些弟子知道,大多时候师父不大规矩我们,从前逢年过节,大家凑个酒局,师父嘴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坐在我身边,饮尽三杯后便不再饮。我总是在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吵着让师父弹琴,师父也总是先遣散了其他师兄,在莲池旁,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有了想长久留在昆仑虚,想长久在师父身边,不论我年纪长多大,也总是喜欢听师父唤我“小十七”。

      我走到师父旁边坐下来,思来想去琢磨出一句话,扎了师父的心:“师父你说我不仁,然后你便不义了是不是?”

      师父捏了捏手,半天不言语,看着情形他八成又被我惹恼了。我静悄悄扶着桌子准备开溜,刚挪开一些,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被大力抓住。

        我手心冒汗,不敢言语,师父开口说到:“看来你很是不满?觉得是我逼婚?”

        天地良心,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我酸着鼻子依旧留给师父一个背影道:“连大师兄那么不通风月的人都认为师父娶我当真是委屈了,言外之意,还不是这桩婚事不相配?既然有不愿意的,不就是逼婚,不是逼我,是师父你自己难为自己。”

      我从来不知自己口才这么好,我抽着手,师父攥得更紧,他一个仙法将我拉到他怀中,我忍不住撒了之前包好的眼泪,这一哭,将两个人的心都哭乱了。

        师父放开我,拉开了一些距离,淡淡说:“你祭钟前对我做的事你以为就那么好过去?”

        完了,秋后算账,我以为师父会永远为我保住这个面子,不再提起那件事。我硬着头皮说:“舍我身取大义,不拘小节。”

        师父轻叹一声,起身要走,却又停下对我说:“你既然知道叠风不通晓风月,你还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白浅,你真的以为我墨渊会如此不济?”

      我傻缺的劲又上来了,忽然转身往前紧走几步,腿却撞上了桌角,眼看要不大雅观的趴在地上,师父双手将我接住,我反抓住师父的胳膊急切的问:“师父你说句实话,我怎么就配不上你了?”

      师父先是一愣,后又失笑道:“你当真磨人。”

      我眼泪汪汪的模样许是博得了师父的同情,终于我俩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面对了这个事,其实是师父陪我面对了这个事。

      “十七,别的话现在说时机也不对,你若还信师父,就将这婚事认真对待。朝堂之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即便我墨渊放出了狠话,可有些事永远不是一双有力的拳头能解决得了的。”师父给我递来一杯清茶,恳切的目光看着我。

      我接过这杯温热的茶,看着清澈茶汤中漂着几片暗绿茶叶,杯子虽不大,但对于这几片茶叶来说,底下足够成为一片深渊。

        我抿抿嘴平和了不少,努力笑着对师父说:“是我儿女情长了,眼下是形势比人强,师父,我懂。”

        师父点点头说:“夜深了,快去休息吧,过几日恐怕还有你不愿见的人要应付。”

      夜多深,也都和我无关了,我坐在窗子前,尽力梳理着这一切,不远处传来师父的琴声,深沉低缓,却不是以前他常弹与我听的曲子。同处一样的境况,师父怕是比我更难,那些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的传言不是闹着玩的。

      高辛带着骆明来昆仑虚与师父商谈天山之战的收尾之事,我才想起来还没好好谢谢骆明在那种情形下二话不说就帮了我,我这人欠不得人情。

      挑了个空挡将骆明请到后山喝茶,找来子阑做陪。这几日子阑见了我很是鬼祟,可好像规矩了不少,我捏了捏他的脸皮,如假包换的十六师兄,他这是抽得哪门子风?

      骆明也稍显局促,毕恭毕敬的接过我煮的茶,低头盯着茶杯不说话。

      我敲了敲桌子说:“翼族之事多亏殿下了,我欠殿下一个大人情,殿下你说,可要我帮你点什么?”

      骆明虚礼笑笑说:“翼族公主之事何等之大,我自然不能草率。”

      这话说得不咸不淡,之前在天山他还谈笑风生,怎么今日如此不洒脱了?

      “大殿下怎么这么生分起来了,放心,翼族的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用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来麻烦你的。”

      子阑终于忍不住了,挂出个苦瓜脸说:“十七,师兄真是佩服你的定力,不愧是上神,不仅修为强大,就连这心劲也跟着水涨船高。你难道不知道外界对你和师父的婚事都传成了什么样吗?你还有闲心在这商讨人情?”

      骆明大户人家出身,定力稍好,可被子阑带得也稍显情绪不稳,他压下一口茶说:“白浅上神,要不是我父君与我提起,我都不知道青丘与天族竟有这样一天。”

        我拽住骆明的手腕问:“你说清楚,我青丘与天族怎么了?”

      骆明愁云惨淡的看着我,咽了咽说:“我父君前几日被天君传到天宫,天君与天族各分支说青丘即将与昆仑虚联姻,让我们这些各部要摆正对青丘的的立场。”

      子阑抠着手指头往死里琢磨着,没琢磨出什么道道来,他疑惑的看着骆明。我静静一笑说:“天君在敲打你们,让你们和青丘要划清界限,这样也好,青丘原本就不站哪一边。”

      骆明怕是没见过我这么懒散的,提醒我道:“可墨渊上神同为龙族,是神族的战神,更是天族的战神。你嫁与你师父,以后青丘该是个什么情况?墨渊上神与天族又将是什么关系?你可仔细想过?”

        我垂目不语,这些我当然知道,外人也只是看看热闹。我咬了咬唇说:“不联姻,天君少不了要挑唆各族与我青丘为敌,制造神族内乱,然后将破坏安宁这种大帽子扣在青丘头上,天君大可以摆出高姿态两边打压,逼我青丘低头。同为上古神族,青丘为何要低头?昆仑虚独立于天族,我师父只是依照自己的战神职责,若要让天君无法插手,与昆仑虚联姻才能镇住那些争强好胜的分支,这叫强强联手。”

      骆明看着我的眼神透露着些许揪心的意思,我故作轻松起来,不想聊天聊到如此沉重的气氛,扬着眉说:“殿下何必操心那些未知之事,本上神要大婚了,你还是想想随份子的事吧。”我诡笑着,心里却是哭笑不得。

      子阑师兄终于不抠手指了,先是冲骆明尴尬笑了笑,又瞪了我一眼说:“好歹是个女儿家,这么光明正大的向人家要礼。”三个人各自傻笑着,其乐融融,其乐融融啊!

      “十七,师父让你去趟大殿,说是天族来客人了。”

        子阑又撇了一眼说:“五师兄,以后该改口叫师娘了。”

      五师兄叹了口气说:“师弟你别打趣十七了,来的客人是太子夜华和三皇子,还带着小天孙,十七啊,你可怎么办啊?”

        我头也不回的往大殿急走过去,天君这个时候让这三个人来当真是费心。

        走在青石路上,不远处云海翻腾,昆仑虚山中气候宜人,唯独冬日短暂,赏过几场雪便能看见树梢发嫩绿。

      我找来一个孔雀蓝的瓷瓶,这瓷瓶本是一对,做司音时被我毛毛躁躁失手打碎一个。遥记当年,师父夸我桃花折得好,我便每日为师父折桃花,只是有一日,我折了一大束含苞待放的新鲜桃花,来到师父寝殿,恰巧赶上他刚沐浴完走出来,身上还飘着热气,一身寝衣随意系着,健硕的胸膛半遮半露。我当时红了耳根,慌乱中打碎了桌上的一个瓷瓶,还招来了二师兄,师兄埋怨了我两句,让我赶紧收拾,我低着头伸手就抓那些碎瓷片,结果被划出了几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一次,师父托着我的手斥责了二师兄,竟罚他将昆仑虚后山的枯枝败叶清扫干净,二师兄一直都没想明白因何受罚。至今,师父房中换了个青铜暗纹花瓶,结实耐摔。

      我捧着几束桃花走入大殿,殿内微风阵阵,吹动帘幕上的玉璧清脆作响。我笑盈盈的提着裙走到师父身旁,摆好瓷瓶,细心插上桃花。又吩咐仙童搬来茶具,我将昆仑虚特有的云雾茶放入几片白兰花,经山泉水烹煮,清香四溢。净过手舀出一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又试了试,茶温刚好。双手托杯送到师父面前,师父目光和煦看着我,抿嘴笑着,大手覆在我手上说:“你今日煮的茶略有不同。”

      我稍稍歪着头,笑着说:“是我独创的白兰云雾茶,你喝了就知道有多好了。”师父接过茶细细品着,我起身前还不忘将师父衣摆上的浮尘轻轻抚去,回身走到侧位坐下来。抬眼看看对面的夜华和连宋,二人神情相当精彩。

      我抬手将小团子招了过来,抱他在怀里,逗着玩。小团子撇着小嘴,抬起肉嘟嘟的小脸看着我说:“娘亲,阿奶说你要嫁给大伯了,今日阿离见了,许是真的了。”

      我余光看到夜华抠紧了自己的手,冷着张脸。我别过头看看师父,他端着茶杯依旧含笑不语。我拍着小团子的脑袋说:“确实是真的。”

      他立刻往我怀里拱了拱,又撅着嘴说:“大伯不是娘亲的师父吗?师父哪里能娶徒弟?”

      “阿离!不许无礼。”夜华很合时宜的轻斥着。

      我不屑的向对面瞅了一眼。拿小孩子搞事情,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乐胥她们都给阿离灌输了些什么。

      师父放下杯子伸出手招阿离过去,我推了阿离一下,阿离摇摇晃晃带着些小心走到师父面前,师父将他揽入怀中,温和的说:“阿离,你娘亲与你父君并未成亲,为何不能嫁与我?”

      阿离被问愣了,师父当真是没逗过小孩子,这么复杂的事,阿离哪里搞得清,他若能搞得清,我找块豆腐撞去。

      小阿离求助似的看着夜华,夜华微微摇了摇头。他又看看师父,二人长得如此相像,我这是造得什么孽。

      阿离从师父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恭敬磕了个头,拱着白胖小手说:“大伯,阿离认为您不能娶我娘亲,一来于伦理纲常不符,二来,阿离有父君,我娘亲是要和父君在一起的,因为父君喜欢娘亲,才有了阿离。”

      葱高的小人儿,斗大的心思,天族的人果然手段狠辣,竟然给阿离灌输了这些,真是叔能忍,婶不能忍。我气血冲脑顶,一拍桌子说:“团子,若是喜欢就可以嫁,那娘亲喜欢你大伯,非他不嫁,你觉得对还是不对?”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番话语甩出来,不仅师父不太淡定了,殿中之人都在扶着下巴,大师兄在我旁边轻轻捅了捅我,小声说:“十七,说话顾及点脸面。”

        我展开扇子挡着脸也小声说:“都到了这个时候,脸面还有什么用?”大师兄不动声色的向我挪了挪说:“你顾及点师父的脸面。”我发了一下愣,确实有点过了。

      对面的连宋用扇子搓了搓鬓角,看看我又看看首座的师父,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打圆场说:“哎呀,小孩子的话别较真嘛。”我活生生顶了回去:“小孩子懂什么,还不是大人教的。”连宋有些自讨了个没趣,胳膊肘顶了顶夜华,闭嘴不说话了。

      师父挥手让阿离起来耐心对他说:“阿离可曾尝过昆仑虚的桃花蜜?”阿离小眼睛放光点着头说:“吃过,可好吃了。”还吧唧两下小嘴。

      师父叫来小仙童,带着阿离去包几坛桃花蜜,待阿离走了,他从首座上走下来,坐到我身旁,理了理我耳后的发,揽住我说:“你也是小孩子心性,若让你与阿离认真争辩一番,你也不一定能胜。”我红了老脸,往师父怀里靠了靠嘀咕道:“你当然乐得听实话,得罪人的事都由我做了,你这尊金光闪闪的尊神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阴影啊。”

      师父捏了捏我的下巴,小声提醒说:“有贵客在,不与你计较,以后有得是时间教导你。”

      我含羞带嗔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柔弱无骨般推了推师父。

        大师兄和几位师兄已经看不下去了皆望向远处,死抠着自己的手,面上一片淡定,就仿佛司空见惯的模样,昆仑虚上下真可谓默契十足。

      夜华失落的神情自不必提,只是他隐忍的性子我是晓得的,你现在若让他去砍一只东海瀛洲的凶兽,他能立马砍一只送一只。

        连宋捏了一脑门子的汗,使劲扇着扇子,催促着夜华回天宫。

        师父与我将他二人送至大殿门口,小仙童带着阿离大包小包的走过来,虽然我不记得生阿离时的苦,也没一手将他带大,我的确不是个称职的娘,可母子连心,我蹲下身,紧紧抱了抱阿离,夜华将阿离朝我推了推,试探着说:“让阿离留下吧,他,很舍不得你。”

      我擦了擦阿离的眼泪,深吸一口气,平静的站起身,将阿离推给他说:“天族的小天孙,还是应该在天宫。”夜华又是几分失落,几分不甘愿。

        待他们走了,师父拉着我问:“我以为你会留下阿离,其实,你若想,也是……”我打断了师父的话,吸了吸鼻子说:“若将阿离留下,不是正合了天君的意?软禁天族储君这种锅,我白浅可背不起。”

      师父点点头,拉着我走进大殿,道:“刚才的茶烹得不错。”

      “师父你不夸夸我?”

      “嗯,为夫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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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 我是杨颖:师傅要把白浅惯的没边吗?估计白浅说想要留下阿离,师傅都会不记代价的做到吧
  • e27b06552714:焦急的等待中
  • 2ffb334937e4:这章"假姻缘"白浅在前半章的心情彷似是要为国为家,舍身取义和番嫁到番邦的苦命公主似的。跟着笔峰一转又去到昆仑虚墨师尊要迎娶青丘白浅,是何等的委屈了墨师尊的神生,加上大师兄叠风和十六师兄的那番话,更突显出自家师尊为了保护小师妺闯下的祸,迫不得已把师妺变成师娘。再到白止帝君吩咐自己女儿白浅,记住要谨守弟子本分,不能向自家师尊下手。狐帝哦!你何知是你女儿的师尊想向她下我哦,往你是一只狐狸的原身了。这两个的互相矛盾,把我看得为墨师尊(实质是小㕑子的心思)的筹募策略暗暗的佩服不已。:+1::+1::+1:
    e27b06552714:@Cherieclk 师父是兵不厌诈:stuck_out_tongue_winking_eye:
  • Echosayno:“为夫很满意”:heart_eyes:
    Echosayno:@3D小厨子 :tada::clap::clap::clap:
    f2e34d7f1289:@Echosayno 先练习练习😜
  • e27b06552714:师父啥时表白呀
    衡安君:@Linzi2014 一根筋到底
    e27b06552714:@3D小厨子 小狐狸还以为是师父为了救她才勉为其难的呢:grin:
    f2e34d7f1289:@Linzi2014 慢慢等着吧😜😜😜
  • 我是杨颖:师傅和白浅这恩爱秀的水到渠成
    衡安君:@3D小厨子 天族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都要成亲了,还下绊子
    我是杨颖:@3D小厨子 师傅先给了台阶,十七才迈的出这步
    f2e34d7f1289:@我是杨颖 白十七舍得下老脸
  • 我是杨颖:天君这棋下错了,夜华阿离连宋三人到成了这师徒的助攻
    衡安君:名副其实的神助攻
  • 2ffb334937e4:来了,来了,来了:smile:
    f2e34d7f1289:@Cheriecl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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