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共读在西伯利亚森林中第三章
今天我们来一起阅读在西伯利亚森林中的第三章四月,主题是湖泊。刨除掉九天续办签证的时间,剩下的二十一天基本上都是在我的小木屋附近度过的。由于在上一个月底食物已经告急,而且我也吃腻了意面拌酱,钓鱼成了每日基本都要完成的任务之一,基本上和读书一样重要。这个月天气逐渐的转暖,冰层开始破裂,到访的访客也逐渐的多了起来。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我都不喜欢,我也不得不承认与他们的会面影响了我的思考,也影响了我思考的方向。好处是因为有他们的拜访让我在这一整个月里没有感到寂寞反而十分依赖与隐居带给我的安静的时间。这种安静并未让我发疯,而是让心灵归于宁静。特别是办完签证,再次回到森林的时候,看到远处的小木屋简直就是看到家的感觉。
以上为第三章湖泊的内容概述。下面我们还是就着这一章聊一聊我在阅读的时候的想法。
作者在湖畔居住的时候是开春之前的冬季,湖面结冰封冻,大概就跟梭罗冬天的湖边差不多,但是两位观察的角度却是很不相同。梭罗观察的是规律,思考的是大自然的规律并上升到讨论人类社会的规则以及对人的本性的哲学思考。而泰松则是观察了周边的一草一木,真实的记录了每天的生活状态和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个世界上人生而不同,有的人积极入世想做出一番成就,有的人潇洒出世,放纵自己的自由。今天借着泰松的日记,想和大家一起分析一下出世的人的共性和不同。
一、隐居者的心态
泰松在隐居的日子里读了《鲁滨逊漂流记》,并用海难者的心态和行为来对比了隐居者的日子。这两者有一些相似点,但有一个很大的不同,海难者是被迫隐居。所以在最初都妄想着逃离,而林中的隐居者,是主动逃离,所以隐逸的更为惬意。但有一个心理非常的类似:海难者想被人营救,又排斥接触同类;隐居者想要享受孤独,又害怕寂寞。两者都是在这两种心态间摇摆。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无论是陶潜、泰松还是梭罗,都没有完全的找个石洞避世,而是生活在人类文明的边缘,可以接触,又保持着距离。
还有几个心态也是大家的共性也非常有趣。一是对其他人类入侵自然的活动感到恐慌,二是对自然世界的情感同化。每一个隐居者都是天生的环保斗士,都对破坏自然的人类行为表示深恶痛绝,不管是伐木,储冰还是开采矿石。甚至大范围的下网捕鱼,都在厌恶的范畴。都说在大自然可以获得永恒的宁静,但是真的与大自然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会发现风就变成了自己的呼吸;雨就变成了自己的汗水;冬去春来,湖面破裂的声音,成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爆发力。这是与大自然共情,也正是隐居者们的乐趣。
二、隐居是苦修还是自由
我觉得每个中国人心里都曾有过一个田园梦,或者曾在某个时间冒出了隐居一段时间的念头,我们的长辈马上就会就会跳出来指责我们是有多身在福中不知福,并拿出报纸手机向我们展示在终南山上孤苦无依的隐士是多么的凄惨。甚至我看到有的报道以终南山女隐士生子为噱头吸引点击量,底下的网友更是嬉笑怒骂一片。其实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生活方式本无高低对错,自己喜欢舒适就好。不过有记者深入调查过终南山隐士的生存状况确实有令人担忧的地方,七成以上表示是吃不饱的。在这些隐士间流行的是忍饥挨饿,受冻少电。换句话说,用身体的劳苦换精神的自由。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不能接受的,我心中的隐居如陶潜,如梭罗,如泰松。可以在一开始缺衣少食,没有取暖设备。但是靠着双手和头脑,依靠着森林的资源,这一切都会从无到有。当生活步入了正轨,隐居的体验才刚刚开始凸显。阅读、写作、捕鱼、登山、漫步甚至聆听都会有与以前不同的体验。因为需要处理的事件变少,日常的嘈杂变少,五感可以更为灵敏,体验也比过去更加深入,这个时候也最适合思考。
关于隐居究竟是不是苦修这个问题上我的回答是否。隐居教会了我们如何同大自然打交道,并在自然庇护的范围内享受绝对的自由,我们可以盖任何形状的房子,以任何的方法种地,以任何的方法烹饪。当然,只要我们最后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就好,毕竟不稳定的房子没法住,种地方法不对就会歉收,烹饪不当就要挨饿。作为自己生活的先驱,有舍有得,这才不是什么听天由命,而是对生命最大化的创造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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