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当初好多似乎应该的事,最终都变成了不应该。只能那样慢慢看着希望的肥皂泡一个接一个破。因为对它们中的个别期待太高,由于脸贴的近,以至于破掉的时候崩到了脸,或擦不掉、或崩生疼,继而引发在擦拭和揉的过程中心情不爽、郁郁寡欢,有骂人欲望、有打人冲动。平息需要好长一段日子,尽管闹心随时翻来覆去。
那天,在一个平平无奇十字街口,虽然模糊,但绝对是岁月演变过程,时间太短,短到一瞬间、一眨眼,脑子里蹦出来的词儿是:蓦地,忽地,陡然等,心里空落落的、鼻子发酸、眼角湿润,进而对下一站充满期待并有了愧疚,对路的意义有了再次思考。
小时候许过理想、说过大话、吹过牛皮,意思是走遍全中国、游遍全世界。好不容易到一个地方,走的时候说还有一地儿没去,没事没事,将来有都是机会,也许明年、也许下月、或者明天,小意思、小case,直到后来再也不说。
到现在,转过念,再想想,粲然一笑。原来那时只顾着沮丧,忽略了阳光下肥皂泡破掉时的七彩绚丽;忘掉了绿灯亮起时走过的蓬勃青春;过滤了照片里傻傻的手势比耶。虽然没有得到,但后来肥皂泡又孕育了乘二双倍,十字口开始从容不再迷茫,没去的地儿当成一个美美的梦,不打扰!。
无论明白的、不明白的,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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