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住进了酒店,他的设计师还是斯里兰卡的国家级设计师,跟有名的酒店设计师为同一人。
他的风格就是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建筑风格朴实无华,一点也不夸张,更没有太多花哨的设计,可处处透露着一种温馨与自在。
酒店就在加勒靠近斯里兰卡最南端的海边,跟着我们的脚步,雨水也抵进,入住当天,外面是大雨磅礴,酒店邻近悬崖峭壁的海面波涛汹涌,拍打着岩石,荡起层层白色的波浪。
从康提到加勒的路上,我们专门路过一个本地人开的餐馆。
这几天,我们尽量选择在酒店用餐,导游说当地人的饮食没有太多特色。只是这一家略有不同,老板在屋外专门放了音响,扬声器里播放着中国的流行歌曲,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亲切。
我跟本地的导游聊了几句,他指着餐厅的老板说:“我们很感谢你们中国游客的到来,为我们带来了生意,我们就靠你们谋生了。”
我知道这是客气话,可我也挺感动的,我不知道国内的某些地方的导游会不会心里这样想,在内心真诚的感谢他带的那些游客。
我总以为,不论做什么,心存感恩是必须的。
父亲新冠后住院一段时间,回到家里休养了几周,我先是在家乡医院陪他一周返沪,再过两周我从新疆旅游回来,再经过家乡。
有一天,他特意要我陪他出门,走在大学校园,他来到音乐系,告诉我当年大学毕业,老师们在推荐他,分配去北京。他对我说:我这一辈子,对我的老师们心存感恩,是他们给了我很多的机会。
我明白他的内心,我也体会到人一旦有感恩心,他就不太会做太多离谱的事情。
斯里兰卡的导游说出感谢的话,我告诉他,这个世界都是相互的,不是今天你帮我,就是明天我帮你,那句话怎么说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我相信,总有一天,斯里兰卡也会和中国一样,走出属于自己的发展模式。
中午出门去了一家中餐厅,进门不久,大家都发现,这家餐厅的斯里兰卡服务人员明显不同,一位大姐说得好:他们明显有眼色。
所谓有眼色,就是端着菜走路的速度快,服务的响应及时,跟国内的服务员很像。
大家开玩笑:“中国老板把他们培训得好,这就是所谓的中国速度。”
菜品不错,味道也好,价格更是合适。我祝愿这家店生意兴隆,店里面的这些勤劳懂事的斯里兰卡员工有一天能拥有自己的餐厅。
午饭过后,回到酒店休息至三点半,出门去加勒古堡。
加勒自商业诞生之日起就一直是对外贸易的中心。加勒的荷兰古堡,已被宣布为世界遗产,它环绕着加勒城的那古老的部分。
它坐落在其中三面俯瞰大海的岬角上,古堡的城墙周长超过2.5公里,为游人提供了一个愉快和有趣的步行通道。
历史学家埃默森·坦南特爵士(Sir Emerson Tennant)声称加勒是圣经中古老的塔西什城市。据说这座城市曾与所罗门王、波斯人和埃及人进行过贸易。
1505年,一支由洛伦佐·德·阿尔梅达(Lorenzo de Almeida)率领的葡萄牙舰队驶向马尔代夫,意外地漂进加勒。
据说当听到公鸡啼叫时(公鸡在葡萄牙语中的意思是‘ Galo”)他们给小镇起了名字。这个名字的另一种解释是从僧伽罗语名称的岩石' Gala',大多数的岩石很多是在海港区发现。
当葡萄牙人抵达时,该镇已经是一个繁荣的贸易港口,并在康提国王的低地地区建立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定居点。
然而,直到1587年葡萄牙人才能够控制加勒。荷兰人随后抵达,推翻了葡萄牙人,并在1640年控制了斯里兰卡。
荷兰人对加勒和小镇产生了重大影响,至今这里仍然保留荷兰特色的建筑,街道与荷兰占领时期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有莱恩班街(
Lijnbaan在荷兰意味着绳索步行),灯塔街(以前称为Zeeburg街)和大小Modarabaay街道(Modderbaai意味着泥湾)。
荷兰人1663将加勒堡建成,并在1796年移交给英国,英国人没有改变加勒,因为他们花了极大的精力去改造科伦坡。因此,加勒古堡仍然是当今一个非常重要的纪念荷兰殖民世代的建筑。
回到酒店,夜色已来,女儿还想游泳。游了几个回合的自由泳后,她穿上救生衣,开始了所谓的休闲游,当她在泳池里开始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游着她欢喜的狗刨,并在嘴里发出狗吠的声音时,泳池边的一个妈妈惊喜发赞叹:她学狗叫学得真像。
这时候我看见女儿满脸都是骄傲的神情。
我想,这就是自我放飞的最高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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