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中年是尴尬的年龄段,素来有中年危机之说。睡眠开始像缺墨的走珠笔,断断续续只,一个只会感慨不会感动的年龄;只有哀愁却没有力气去愤怒的年龄。中年是吻女人额头而不是吻女人双唇的年龄……
我们不能没有梦—中年中年啊,是搅一杯往事、切一抹乡愁、榨几滴希望的年龄。夜晚喜欢一个人站在远东金融大厦端一杯红酒欣赏维多利亚海港夜景。在没有马尔克斯、没有周作人、也没有大仲马的香港。生活太多的不容易已磨平了岁月和脾气,天色尚早,岂能轻言放弃!我早已不在作诗,岂料骨子里比诗人还有文艺气息。我喜欢站在天台,仰望这无垠的苍穹,畅想着剩余的残存人生。
我们不能没有梦—中年我听不厌春夜海潮,看不厌白云天际。内心的杂念伴随着世俗的欲望疯狂的生长,却总想用简短的语言把它们描述成像!因为梦想,每天还在坚持夜读,却害怕吵醒妻子和婴儿,独自躲进书房。我怀念圣彼得堡半夜里冒出白光的蓝天,据说那里不需要床,却可以找到创作的灵感。我喜欢用冷水冲浴,因为我觉得这可以让我的杂念沉淀为灵感!
中年是未能免俗,却又内心充满渴望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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