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带着对父亲的不舍回内蒙
今天我带着宝宝回了内蒙。
昨天去车站买票前，我还是打电话征求了父亲的意见。是母亲接起电话的。一项爱唠叨，爱担忧的母亲，总是一会担心我这个，一会又担心我那个的，想留我在家住，又担心宝宝不习惯。让我回内蒙又担心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坐火车不放心。
她一辈子总是这样，自己身体不好，还总爱管闲事。总也有操不完的心。加上父亲身体不好，母亲却需要大量的体力来照顾体弱多病的父亲。本身她自己年纪也大了。这样常年照顾有病的父亲肯定再好的身体也被累垮。最近几年母亲真的苍老了许多，耳朵也没那么灵翘，说话总是颠三倒四。
还记得父亲总是说，母亲年轻的时候特别漂亮，皮肤白净有光泽，加上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需要任何化妆了的修饰，都能彰显出一种出水芙蓉的自然美。随着光阴的逝去，一生操劳的母亲，脸上早已沟渠纵痕的布满条条皱纹。当年那双美丽的眼睛也被时光机消磨殆尽。岁月的霜花更是染白了母亲一辈子引已为豪的一头乌黑长发。现在的母亲虽然老了，没有年轻时的美貌，但在父亲的心里，她依然是最美的那个女神。
一项爱唠叨的母亲，接起电话总是叨叨个没完。我抱着怀里由于烦躁而哭闹的二宝说:"妈，挑有用的说。"母亲:"……"母亲最近也真的是被父亲折磨的傻了。听着二宝的哭闹声我焦躁的说:"妈，你就问问我爸，如果他喜欢让我留下再陪他一段时间，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他让走，我就走。他让留，我就留下。顺他的意。顺他开心才对。"这时母亲大声的询问耳聋的父亲。
父亲对着电话:"凤，回去吧。爸虽然想让你留下陪我们，可你终有自己的家，孩子们还小需要你的照顾。不要担心爸。姑娘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时间久了总不能常常留在我身边，回家好好过你们的日子。照顾好孩子们，顾好你的家，不要担心爸，人老了就这样，就像机器旧了一样，不是这里坏就是哪里坏的，修好了这里，哪里又出了故障……"听着父亲在电话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我心里好是难过，胃一阵一阵纠结的痛。
那几天我们总是说父亲已老的傻了，糊涂了。可他的回答足以证明，对一会的还精明着了。
挂了母亲的电话，我买了回内蒙的车票，第二天下午带着小小的二宝回了内蒙。
那天晚上大姐电话里找我，看看我有没有安全到达，别带着宝宝在火车上睡过了头。告诉我，爸依然是老样子，一会一会难活的像小孩子一样闹腾，一会又心疼母亲为照顾他而休息不好。他总也不会安安静静的多睡会觉。一晚上要折腾来折腾去她们好几次。
10月27日晚/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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