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一位很努力的学霸,为了考的好可以整天泡在图书馆。相较于我,宿舍就是一张席梦思床,没有忧伤,只有一个依靠着幻想度日的青年,走不出心中的狭隘,离不了梦魇一般的创伤,在蜗居里面散发着颓废的气息,静待下一刻的哀伤。
她,很小心地活着,在失落的角落追寻着自己的曲子,哪怕有一天对牛弹琴也想有人聆听。没有一点柔软,嚣张跋扈地活着,伤着身边的我,有的时候我是那么的不满,不满她的过于冷淡。她似乎没做错什么,仅仅是行动之前落下了我罢了,但这已经足够让我抓狂了,让我吃醋了。我在意她不完全信任我,但我确给不了我的信任,只能这么矛盾着,苛求自己做不到确强加于别人的待遇,想想自己真的是卑微的可怜。
熬夜,几乎成了一种习惯,睡觉之前一定一定要看手机,不看心里会很遗憾,很悲伤,世界似乎只留一个我了。拿起来可是确放不下了,直到黑夜静悄悄之际,舍友入睡才罢手。可是,无意识的摸索感受到的只是更进一步的落寞,更可怕的失落而已。
已经无所谓谁对谁错,只能一味蒙头疾步进行,劝自己一言:心里别装太多事情,简单点,风里只能有风眼,没有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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