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香水很符合她,勾人心魄,却又充满危险,若即若离的让人难以猜透,正如看不透那香水的深紫色瓶子里到底装着什么鬼魅一样,只能嗅到味道,而嗅到那味道已经让人魂不守舍了。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1:约在解放碑
小屹哥/文
二章:欲罢不能
他想要放下,想要回归平淡和恬静,想要找回消失已久的感觉。但要改变一种已经习惯的生活,似乎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情。他早已启动的欲望列车,似乎已无法停止。
《二章1节:约在解放碑》
2005年3月25日(周五)·重庆
为了与黄慧娟见面,我特地与王和钟换了个班,又告诉简玲说当天要加班,不能陪她。简玲扯着电话绳子撒了一通娇后,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我到解放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天黑得较冬天晚了些,加上周末的关系,整个步行街显得生机勃勃,更弥漫着夜晚特别的欲望气味。我没有第一眼发现她,而是从她身前至少路过第二次时才认出是她,因为她一身时尚华贵打扮,像极了正要去参加盛装晚会的嘉宾,这与平时一身素装的她大相径庭。
但终于我还是认出了她。我说你这是刚参加完达官的晚宴,还是准备去显贵家里谈“要紧事”?她哼了一声,约束着微笑说,你再晚五分钟到,我就走了。
我看看表,离约定的时间刚好还差五分钟,便问她是不是没有等人的习惯。她不说话,只是把手搀过来勾住我的右臂,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袭来,虽然对香水没有太多研究,但经验告诉我那是“毒药”的味道,而且是“毒性”很强的“紫毒”。可能是用得太多的原故,就算在寒冷的初春天气里,就算她穿着厚重的毛皮,也能在半米以内就很清晰地闻到那摄魂的味道,更别说她此刻正紧贴着我。由于过浓,反而让我有些不适。
这种不适,起初让对我黄慧娟的品味产生了怀疑,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肯定过她的品味,一个给死人化妆的女人又会有多少品味呢,极可能是随便买来一种香氛浓郁的洒上,以求祛除身上的怪味罢了。但后来我却慢慢觉得,这味道是很符合她的,勾人心魄,却又充满危险,若即若离的让人难以猜透,正如看不透毒药香水那深紫色瓶子里到底装着什么鬼魅一样,只能嗅到味道,而嗅到那味道已经让人魂不守舍了。
请注意恋爱后还精心打扮的女人,那可能是为你添彩,也可能是为了吸引其他异性的关注——《严黄语录》
在适应了这种浓烈的香味后,我和她已经来到了比萨圣地,她执意要来吃比萨。我开玩笑说你这身打扮来这里吃饭有失身份。她不理我,只管看菜谱,照着贵的点。
点完菜,她却出人意料的像个小女生一样含着笑问我对她这身打扮的看法。我说很好啊,像个贵妇人,或者商界的女强人,至少也是哪个富豪的二奶。她在桌底下踹了我一脚,说滚。我就正经起来,说挺好看的,差点没认出你来,不过天生丽质,怎么穿,穿什么都好看。听到这话,她竟然轻轻泛起一个酒窝微微低下颌去,收了收注视我的目光。
我又接着问她,这衣服是才买的吧。她倒也不惊讶我猜得正确,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衣服上还吊着商标呢,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走了一大圈,走秀呢?这话倒是把她惊住了,连忙低下头去看衣服上的商标,却没找到,然后很正经地问我在哪呢,要我帮她解下来。那样子分明是急了,看来她也会不好意思,生怕让其他人看了笑话。我笑得不行,喝了口橙汁都差点呛到,然后告诉她我是开玩笑的,没有什么商标吊在衣服上。
她的脸一红一白,呼吸中带着怨气和怒气,一边骂着滚,一边举了手打来。我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她又挥了另一只手过来,但也被我捉住;接着只好咬牙切齿地用脚在桌子底下乱踹,险些把一只杯子弄翻到地上。
服务员应声过来,她才收了手脚。我冲她笑,她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但却又像是在哭,虽然并没挤出眼泪。我就解释,说你拎的那些包装袋,一看就知道是才买了衣服出来。她又轻轻骂了一声滚,很轻,像说给自己听的。
从比萨店出来,我搂着她看了看天空,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不疲倦的霓虹,而天空已经飘起了细雨。去哪?该不会是还要去看场电影吧?我问。
上车。她说。
上车去哪?我问。
上车再说,放心,不会把你卖了。她说。
我就怕你不把我卖了。我拦下一辆出租车,那车最后停在了化龙桥的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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