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老婆孩子去拍照,拍休闲装时,就是找不到合身的衣服,最后勉强找到一套,宽松的休闲服,硬是被那肚子上的九层肉塔挤出了中年油腻大叔的既视感。看着样册里别人帅气的样子,真是羡慕啊。得了,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跟着日更任务一起,把锻炼也日更起来。
晚上带娃到现场看了一场职业足球联赛,虽然只是中乙,但是现场球迷的激情丝毫不减,现场擂鼓宣天,歌声喊声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气氛热烈。观赛中突发奇想,市面上千万种币,不知道有没人发过足球币,可以让每个球队球员教练的信息上链,也可以让每个支持过球队的球迷(买球队比赛门票,参与球队活动等等)获得一个球队币,拥有球队币的人与球队共同成长,比如队员的投票,教练的选拔。或者球队进球,得分,晋级获得奖励等等。
由于今天带娃一天,于是俺这伪球迷就在看球期间,把日更完成,质量先放放,把数量保证了再说。
今天继续收集整理素材,这次收集的是除中本聪外第一个接触并使用比特币的人-哈里芬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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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芬尼70年代末毕业于加州理工大学的密码学,曾主导多种电脑游戏的开发。芬尼是将加密软件和邮件转发器结合起来的第一人,他让这种技术成为可能,即两个人之间通过电邮通信,但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这种技术后来进化成为匿名服务软件。
2004年,哈尔芬尼创造出了第一个可重复使用的工作量证明系统。比特币的pow机制也正是脱胎于此项技术(Reusable Proofs of Work,RPOW)。
2008年,当中本聪在密码学小组中提及自己的思路时,惹得一片嘲讽,因为之前的各种电子货币都以惨败收场,没人相信一个30出头的无名之辈能够挑战此任务。再说,那个时候,太多民科提出了太多奇思异想,密码朋克们看都懒得看。只有哈尔芬尼,他是唯一的一个,立刻开始关注中本聪的思想。两人交流之后更是惺惺相惜。芬尼给中本聪提了很多比特币的改进建议,
哈尔芬尼开始帮助中本聪,他是第一个运行比特币系统的人。他也是比特币系统中第一笔交易的收款人。2009年1月11日,中本聪发布比特币正式版之后,转给了10个比特币给芬尼,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笔转账。
后来,芬尼在家里的电脑上运行比特币程序,一天能挖出100枚比特币。在陆续获得了几千枚比特币后,他停止了挖矿,因为他发现电脑太热了,他舍不得自己的笔记本。
但天不假寿,或者说天妒英才,哈尔芬尼后来得了一种病,ASL,也就是渐冻人病,霍金的那种病,在坚持了5年后,于 2014 年去世,时年 58 岁。,不知道,在他去世之前,是否收到来自中本聪的问候。
哈尔芬尼死后身体接受了人体冷冻,也许几百年之后,他还会醒来,那个时候,也许地球上没有中心化的组织,而比特币已经成为主流货币之一。
最后用芬尼的一篇自述结束。这篇自述是芬尼与中本聪合作时隔四年之后的第一次现身,此时,他已身患绝症,但仍热爱编程,字里行间充满着生活的志趣,不禁让人感佩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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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把过去四年的故事写下来,那是比特币与我传奇的一段时间。
对于那些不认识我的人,我自我介绍下,我是哈尔·芬尼。我最早从事加密工作是和Phil Zimmermann合作开发一个早期版本的PGP(一种大众非对称加密技术)。当菲尔决定启动PGP公司时,我是其中最早期的员工之一。我原本计划会一直未PGP工作直到我退休。同时,我参与了Cypherpunks项目,其中我运行了第一个加密的匿名邮件。
快到2008年年底时,关注到比特币的公告。我发现加密工程师很容易变得愤世嫉俗,那年我55岁,我却一直乐观理想,我一直很喜欢密码学的神秘和悖论。
当中本聪在加密邮件列表中宣布比特币的想法时,最好的反应也只是持怀疑态度的接受。密码学研究人员已经看到太多低水平的新手想出来的宏伟计划了,他们的本能反应就是怀疑。
我却很积极。我早就对加密的支付计划感兴趣。另外幸运的是,我见到了Wei Dai 和Nick Szabo并能和他们密切的沟通,都认为有些创造性的想法能够通过比特币实现的。我曾经尝试过自己创造基于工作货币的证据,取名为RPOW。所以,当我发现比特币时,我是那么的着迷。
当中本聪公布第一个版本的软件时,我马上尝试了下。我想我是除了中本聪以外第一个运行比特币的。我开采大概70个块,而且我还是第一个比特币交易的接受人,中本聪测试时转给了我十个币。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中本聪通过邮件谈了很多,主要是我报告一些故障然后他把它们搞定。
今天,中本聪的真实身份依然是个谜。但在当时,我还以为我是在和一个很聪明很真诚的日本血统的年轻男子在交流。在我的人生路上,很荣幸认识了很多聪明的人,这使我能够认出这些迹象。
几天后,比特币的运行非常稳定了,所以我就让它自己运行着。那时候,难度还只是1,,你可以通过CPU轻易的得到块,根本不需要GPU。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我开采了几千个比特币。但是运行它我的计算机就会很烫,而且风扇的噪音也让我困扰,于是我就把它关闭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希望我多跑一段时间了。但另一方面,我还是感到非常荣幸能够在比特币最早的时候参与进来。这和一个事情可以从悲观和乐观两面来看一样。
我后来再次听说比特币已经是2010年年底了,我惊讶地发现,它不仅仍然存在,而且比特币能够兑换货币了。我打开我之前的钱包,欣慰地发现,我的比特币竟然仍然存在。由于价格一再上升,我把我的比特币转移到了离线的钱包,希望他们能对我的继承人有点价值。
说到继承人,在2009年,我大吃一惊,我突然被诊断出患有一种致命的疾病。那年年初,我减去了很多体重,并开始长袍,正是身材最好的时候。我已经跑过了好几个半程马拉松,并开始为全程马拉松训练。我想我已经为20英里的跑步做好准备了。然而,一切都错了。
我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讲话开始含糊不清,手开始失去力气,我的腿变的缓慢。2009年8月,我被诊断为卢伽雷氏病。
卢伽雷氏病会杀掉将信号从神经传导到肌肉的启动子神经元。它首先会导致疲惫,然后逐渐瘫痪。患者通常是在2至5年内死亡。起初我的症状也很轻微,能够继续工作,但疲劳和说话的问题迫使我在2011年年初退休。自那时以来,该病还是继续在发展。
今天,我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我通过一根管子进食,并通过另一个管子辅助我呼吸。我只能通过眼动跟踪系统来操作电脑。它还有一个语音合成器让我能够发出声音。我整天坐在我的电动轮椅上。我用arduino(是一个基于开放原始码的软硬体平台,构建于开放原始码 simple I/O 介面版,并且具有使用类似Java,C 语言的Processing/Wiring开发环境)做了一个接口,这样我就能用我的眼睛来操纵我的轮椅调整位置。
我基本能够调整过来,我的生活也不算太糟糕。我仍然可以阅读,听音乐,看电视和电影。最近我发现,我甚至可以编写代码。但速度很慢,差不多比我以前慢50倍。不过,我还是喜欢编程,他能给我目标。目前我听从迈克·赫恩的建议,通过现代处理器中的安全功能,设计支持“可信计算”,来强化比特币的钱包。现在几乎准备好发布了,我还需要调整下文档。
当然,比特币的价格起伏也让我高兴,就像我的皮肤能够感受到一样。我的比特币是靠运气得来的,没花我什么力气。我亲身经历过2011年比特币的崩溃。所以看着比特币的历史,我知道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
这就是我的故事。总的来说,我还是很幸运。即使得了卢伽雷氏病,我生活还是很满意。我的生命时间看来已经非常有限了,现在对那些针对比特币继承的讨论比学术上更感兴趣。我的比特币被很好的保存在保险箱,我的儿子和女儿都很精通技术。我想比特币应该很安全。我对我留下来给他们的遗产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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