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又一遍的阅读,关于女性写作的天赋以及女性写作是否有天赋,是否适合写作,这样的篇章。
我还在思考我的写作天赋是否被压抑了?我清晰的记得梁永安教授说的,女性写作分两类人,一种是书房里写作,一种是在路上。
他讲到,如果真正想写作的话,也许不需要,等到条件都具备或者都完善。
非常极端的例子,像张爱玲随手拎一个手提箱,只装了几样生活用品在纽约,在手提箱上趴着都可以完成写作。
嗯,张爱玲当时银行账户里的钱其实是很多的,她其实是很有钱的,但她对写作的条件并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还讲到列宁当时在一个树桩上趴着就可以完成他的著作,这点对我的启发也很大。
其实我一直都有想法的,好在现在我能够随时把我的想法记录下来,如果不记录他每时每刻都随风飘散了,当飘散了,我是不愿意再把它抓回来的。
因为抓回来已经不再是当时的那一缕,那一丝的感觉,或者说那一份感受了。
即便在睡梦中,我都在确信我是有天赋的种子待生长,就是那种确认,它跟我白天反复去读的篇章,形成了吻合,我为什么是这样的确认。
因为我在前年的时候,在老师的指导下,我开始写作的时候,我是不在乎上学的时候这个词是不是这么用,甚至有没有这个词。
全凭自己的感觉,我觉得这个词就是要这么用,或者我就需要组这么一个词,我就这么用了,我觉得很开心,我能够发明一个词,或者说我能够拆分组合成一个词,太开心了。
然后今年在练习写作的时候,我发现我可以写不通顺的句子,只要是我表达的,我想表达的,而那个句子就所谓的不是中规中矩的,不是我所领会的主语宾语谓语都按顺序排列的句子,它就是我随机所所表达出来的句子。
在那一次我看到。清洁工阿姨王柳云,她热爱画画成为一个画家,当时她说她看了黄公望画的《富山春居图》,她去浙江看了那个富山春居图所画的那座山,觉得那座山很普通,并没有黄公望笔下画的那么美。
当时她就意识到了,画家他不一定是在画山本来的样子,他只是在画他心目中的那座山,他画他想表达的,于是他看到了,真实的山跟画上的山是不一样的。
从那以后她决定画她心中所想,她就已经放弃了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这一点是我格外欣赏的东西。
如果我们去遵从一些条条框框的东西,那么真的会非常的生硬死板,没有特色甚至会去掉了那个韵味。
这让我想起了去年去江西庐山,庐山真的是一个政治文化底蕴深厚的风景区。不管是看李白所写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还是苏轼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虽然有导游告诉我们在一千多年前的庐山,曾经因为古代的条件有限,和我们现在看的瀑布的落差区别很大的,这我相信是这样一个原因。
毕竟现在的缆车啊,嗯,还有现代科技发达,我们见惯了更高的山峰,觉得啊,庐山这瀑布有李白所写的那么高吗?瀑布落下来,有诗句里那么壮观吗?
我想还有一点就是文学的表达,它里边有一种情感在里边,不是说这个瀑布真的有三千尺,落下来像有就像九重天那么高。
除了文学的手法,还有李白的情感在里边,他所表达的是一种内心很很壮观,很波澜壮阔的,一种很恢宏的气象,它不是我们肉眼所看到的哦,就那个山峰那个小瀑布呀。
我们生活的太死板,太缺乏想象力了,生活缺少了太多的趣味。缺少趣味,缺少想象力的人,是搞不了文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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