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日子过的很平缓。
涓涓细流,雨水潺潺,日光倾城,太平的日子下面藏着暗流涌动的病毒,像战争上无数个凌乱狠厉的子弹。
没有人能想到,从前那些黑夜里抬头满天星空,一颗一颗消失不见。现在抬头看,只剩下半圆的月亮惨淡地浮云而上。
有个毒粉在贴吧里转载毕赣的《路边野餐》
铁塑的花
开往狂吠的狗的喉咙
包裹阴沉的频率
撞击我心底秘密的城门
我没看过毕赣的诗,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我看着看着就哭了。想想这种无由来的情绪,其实我真的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讨厌阴雨天,潮湿,阴冷,整个空气都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霉味。
我更讨厌烈日,焦灼,闷热,好像会把人逼疯。
我向往一望无垠的大海和洁白无瑕的雪地。
大风呼啸而过,袭卷着天空飘下来的鹅毛大雪,脚下的积雪没到了脚踝,像是沼泽一样难以行走。
那是我记忆不深的一次大雪了。
几个小伙伴们穿着厚重雪地靴,冻得透红的两只手捧起雪,紧紧握成雪球,即使手被冻的麻木也不松手。我们暗中较着劲,好像先放手的那个人很丢脸一样。
我看着自己的手由红变紫,雪球由大变小,最后像冰水一样从指缝间流过。
还是一样的冷,极致,冰冷从皮肤表层,渗进骨髓。
我沉迷其中。
就像山谷里面的黑洞,沙漠里的荒芜,冰川世纪的边缘。就像很多个午夜里跪在地板上不停地往嘴里塞冷掉的米饭,那些冰冷的米饭如同沙地里坚硬的小沙砾一样,跌进食道,直到胃里翻涌刺痛。
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活着。
一定让他们失望了。
距离很远的几次对话,为数不多的吐露心声。大部分的时间走神,到最后甚至听不懂彼此在说什么。
如同脱离现实。
《盗梦空间》是我第一次看一遍就懂的悬疑电影,但我还是来来回回得看了好多遍。回想起来,脑子只有四个字:亦真亦假。
想做的事,无论遇到什么阻碍,到最后都能做到。
以前我看到“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后来才发现“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
沙关在沙漠,星星死在天上,名字葬在咽喉。我们沦落成爱人。口齿不语,耿耿于怀,你正朽于喧嚣,我正老于世故。
人生都是一期一会的事情。
《百年孤独》里有一句话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别问为什么,风水都得轮流转。
“为了寻找你,我搬进鸟的眼睛。经常盯着路过的风,却忘了听猎人的枪声。”
透过很多蛛丝马迹寻找当初的印记,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近况。在岁月迁移的过程中,发现我们命运的轨迹早已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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