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辞旧迎新的时刻,恭贺新春,记忆年味的信息,文章铺天盖地般,随处可见。在此先向读到这片文章的读者拜个年,祝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就在大家辞旧迎新,迎春接福的时刻,我确实想说点什么,写点什么。我记起了儿时听到的年的故事,年兽的故事。我把过年,定义为过难。
过年,过难困难的难。
白毛女,杨白劳的故事就发生在过年,远的不说,就在上世纪90年代,物质相对困乏的年代,过年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一件大事,亦是一件难事。辛辛苦苦一年,挣下两钱,寥寥储蓄只够过个春节。更有甚者,一个春节过完,负债累累。
要钱的,追债的都忙活在年前,年中。以前,农民工辛辛苦苦一年打工,到了过春节一分工钱也要不到,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
那时候的过年是过难,更多的是因为物资的相对困乏,和经济的不繁荣引起的,是物质层面的难。
现在,经济的繁荣,物资的繁华。过年,不在因为缺吃少穿而难,几乎家家,人人过年都鸡鸭鱼肉齐全,满桌佳肴。可过年亦是过难,难过的难。
春节依然坚守岗位者,难在想起家中的父母妻儿,满桌团圆,独缺一人。不由得想起王维的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游子匆忙,踏在回家的路上,赶着春运的拥挤和忙碌,一路奔忙,搭车赶路,就想着早点归家,归家心切。
留守老人、儿童望眼欲穿,盼儿盼女早日归来,思父想母,早日归来。
害怕被问收入,害怕相亲,已是现代化的一种春劫和难。
短短几天的年,转眼即逝,送别得泪水,离别的痛苦接踵而来,年已不在事过去几颗水果糖,一身新衣服,几挂鞭炮的吧吧声,而成为了一种期盼。
一年的相思,一年的别离,团聚在短短的春节几天里,紧接着又是别离,相思。
谨以此文向依然坚守岗位的人致敬,向不能和家人团聚者倒一声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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