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漆黑的夜空划过一道光。
2019.9.15
如果现在我手里有一张纸,我会撕的烂碎。
精神状态恍惚,情绪大起大落,暴躁不安,没有安全感,有时又过于兴奋,又从兴奋转到悲伤,这是我上个星期的状态。
我游离在各种状态之间。
为了缓解这一种状态,我会无止境地听歌,渴望从音乐中找到一些慰籍,循环听,听到耳朵难受。
每个月有那么一段时间会心情暴躁,比来例假还准时,每当这个时候,整个人就会特别丧,不知道情绪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情绪什么时候走。
01
有时候想找个人说说话,翻遍通讯录,没能找到一个想说话的人。
怕打扰他们,也害怕自己将坏情绪带给别人,担心别人会厌烦自己的碎碎叨。
尽管我知道他们不会这么想,可内心总会不自觉地避免这一类事情的发生。
更愿意一个人难受着。
学习静不下心,做事情没动力,手机瘾,迫切找到某种所谓的安全感。
为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我试过很多方法。
吃东西缓解一下吗?
食物吃进嘴里后能带来短暂的快乐,可一想到吃的东西会转化成脂肪,罪恶感比喝酒还上头,昔日的运动功亏一篑,就会陷入一个吃了减减了吃的恶性循环。
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
在心情糟糕的情况下我没有理智,头脑属于放空状态。
我很不喜欢这样的状态,快乐在这时会变得很奢侈。
02
前几天和朋友去看了场电影,离开电影院后,看着外面的车如流水马如龙,霓虹灯闪烁,我恍然间觉得时间停在了那一瞬,整个人舒畅了很多。其实好像当情绪来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因为怕麻烦别人,所以我在学会自己消化情绪。
我很沉迷网络,网络的虚拟感能够让我短暂的逃离现实世界。
我喜欢和不同的人说话,尽管他们可能是陌生人,但正是网络的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不一样。
让我觉得稍微有些存在感。
以前我可能会在难过的时候,找朋友倾诉,但慢慢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如果恰好Ta心情不好,将Ta当成情绪垃圾桶,无疑是将负能量附加到另一个人身上。
我是这偌大星球里,不起眼的存在。
我有时会去找一些陌生人说话,他们是“日抛型”朋友。
他们可能像我一样,为了解乏。说不上相识,就好像在宇宙中擦肩而过的两颗星星。
与自己的现实生活没有交叉的关系,互不打扰对方的生活,所以我们会更愿意分享“悄悄话”。
在网络这堵墙下,虽说隔墙有耳,但是墙不会说话。
03
他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关于他,我一无所知,甚至他的姓都不知道。
我说,我叫什么?
他说,你的名字我没记住。
我说,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他说,我觉得跟你合得来。
我说,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他说,我知道你就行了呗。
他在我的列表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消息给我,也不知道我会突然对他说什么,一切都充满未知数。
我觉得他很奇葩。
我有时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穿越而来的外星人。
冥冥之中像是一种约定成俗的协议,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我是在和另外一个时空的人讲话。
就连这种“关系”持续的时间长度,也是未知的。
04
人对陌生人往往更容易敞开心扉,我们在某一刻遇见,讲述彼此在各自生活里遇到的人和事,讲述自己此时的心情。
那些难过时突然说出口的话,似乎有“缓解病痛”的效果。
遇到不想听你说的呢?
愿意听就多听一会,不愿意听就转身离开,不过是转身的事儿,我们擦肩而过,各自微笑。
在某一瞬间相交,错开,转身就是说再见。
这样也好,不必害怕失去,也不用忧愁该如何与其相处,带着从四面八方听来的故事奔向未知的远方。
说再见的时候,连挽留的话也不必多说。
借用季彦霖的歌词,
「反正这世界上有很多错过,多少人都是从彼此的生命路过」
这种方式是我以前没有尝试过的,不过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挺害怕没有第一次时的效果,也害怕“瘾”。
我觉得这种形式就像是《解忧杂货店》那个装满了各种烦恼的牛奶箱,等待浪矢爷爷写一封回信,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试着将烦恼扔进那个“牛奶箱”。
我们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要找到自己的“牛奶箱”。
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有很多,我的“牛奶箱”经常会变更,上一次我将留了很多年的黑长发剪成短发。
下一次,唔...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或者把丧情绪扔进太空也行,找到让你快乐的方式。
毕竟,我们不能容许悲伤停留太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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