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引马一路驱驰,出城走过了一二里地,远远的见着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人一马,像是吴桐。
叶诚勒马缓行,要走到树下的时候又觉得见面尴尬,心想:还不如纵马越过,不见面不说话的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心里暗悔。
“叶哥……”还是吴桐先开口说的话。
“你不必说了,我意已决。”叶诚没下马,也一直没敢正视吴桐。
“叶诚,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肯不肯带我走。”
“这等欺师灭祖的事,我不能做。”
“好,既如此我便不会等你回来,以后各走各的 最好再不相逢。”
叶诚怎么也没想到吴桐会这么决绝,也认定了她对自己的爱不深在马上冷哼一声,绝尘而去。
单说吴桐回到家中,便像丢了魂似的,整日的昏昏噩噩,全府上下没有不担心的,倒是吴爷洒脱,说她那是心病,自己想开了就好了。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十月十二大婚的日子,街上府里好不热闹,吴桐到盖上盖头的时候还在等,想着她的师兄会不会回来。
二
吴桐大婚有几个月了,这几个月在别的小夫妻那里过的是如胶似漆,在吴桐这里过的倒是冷淡的很。
这时天已转凉,却一直不见有雪,四周都光秃秃灰蒙蒙的,这天晚上用过晚饭,吴桐百无聊赖倚在窗边,突的看见外面洋洋洒洒的飘些什么。
“是雪!”吴桐惊呼着,披了外衣就往外跑,刚到外面没几步,就给滑倒了,应是那个小丫头在这洒了水,结成了冰,这一幕刚巧被刚进门的刘子腾看见,噗嗤的,在门口笑出了声。
吴桐心觉尴尬,脸上绯红,这时从屋里跑出来的小丫头也笑。
“你主子跌倒了,你倒是笑得开心。”
“我的爷,我哪敢啊,只是少奶奶看着你回来,自己开心什么似的往外跑,结果自己没看路,跌了一跤。”
刘子腾听了这话,脸上也红了,心想:她要真是为我,该是我多大的福气。
刘子腾走进屋来,看着吴桐倚在床头两人都觉得的尴尬。
“疼吗?”
吴桐摇头说:“不疼。”
刘子腾还是憋不住的想笑,梧桐又羞又恼的问:“你笑什么?”
“你可爱。”
“唉啊”气的吴桐在床头直跺脚。
经此一事,俩人的关系竟也慢慢好转,吴桐开始等刘子腾回来吃晚饭,刘子腾也慢慢开始陪着吴桐赏雪看花,读书品茶,冬去春来吴桐的肚子也慢慢大了起来。
“嗯,你怎回来了,不是要陪父亲他们去茶庄的吗?”
“茶庄那边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刘子腾进屋脱了外衣手握着汤婆子暖了暖轻摸吴桐隆起的小腹。
“外面的花都开了……”
刘子腾打断吴桐,说:“花开了也不行,春寒就是春寒,别让我从外面带了凉气,伤着你。”
“唉,那会这么矫情,生出来是个女儿还好,若是个哥儿,你这万般小心岂不是惯坏了他。”
“哈,若是个哥,我就把他送到我老丈公那,让我老丈公收拾他。”
“你倒是会找人,只不过怕隔着辈,愈发惯的他娇纵。”
“唉啊,现在想这些伤脑筋的做什么,都怪我,来,我扶你站起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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