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只听得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阵秋雨一阵凉,从窗外望出去黑沉沉的天空一片迷蒙。
今天是住院第五天了,上周一早晨起来感觉到脖子后面酸痛,以为是睡觉落枕了,也并没有在意,没想到肩背越来越疼,肩胛骨里仿佛插进去一把刀,头也转不动了,看东西只能靠眼睛转动。
早晨第一个项目依然是推拿、针灸,然后输液做中药热敷,下午各种牵引,中频,火罐十八般兵器齐上阵。
经过几天的治疗,肩颈的疼痛减轻了很多,自己开玩笑说:“老天此时此刻安排我躺医院,是要让我脱胎换骨了吧?!”
玩笑终归是玩笑,针扎电击的痛苦是更敏感了,每一针扎下去肌肉的痛和颤抖只能是无声的承受。快来个乾坤大挪移吧!
三年前和同事去澜沧出差,公事交割完毕,返回途中在汽车站外一不留神,扭伤了右脚,以往右脚踝也有过歪伤的情况,但是这时钻心地痛是不同的,脚踝马上肿了起来。
人生地不熟的,只有忍着上了长途车,十多小时的时间里只能把背包放在凳子下面,把脚抬高了放在背包上。
同事说到了昆明,其父亲会来接她,看看地下的背包,脚踝肿得越来越大。父母年纪大了,也不忍心再惊动他们。
这时初中同学吴辉发微信来问我出差回来没有?现在在做什么?我只得把自己扭伤了脚踝的事告诉了他。
他问了我汽车到站地点和时间,告诉我不用怕,他开车来送我回家。
汽车进了站,我随着人流一瘸一拐走出车站,远远的看到他急急的迎了过来,急切的眼神看定了我,“你怎么样?好点吗?”
从我背上接了书包过去,用温暖的大手牵了我:“慢慢走,别急……”把我带到车旁,扶着我上了车,开出了车站,这时看看脚踝更肿了。
又说:“你裤子这么紧,对循环不好”找了个地方停好车,找了个指甲剪把裤子裤脚的缝线剪开了。
吴辉把我送回家就开车走了,我连一句道谢都没忙得上说,以后他隔天就来送我去医药看病包药,过了几个月他因工作调动去了外地,我们也就只能是偶尔的联系一下,有好吃好玩的想起了互相寄了去。
人们凡是说到红颜或蓝颜知己,总爱用一种暧昧的眼光来看待,其实这样的人并没有理解什么叫红颜或是蓝颜知己,有一种相处无关风,有种情感叫远远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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