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从传送带缓缓移出,肩上背着包,一只手拿着火车票和手机,一只手领着沉重的箱子,在候车室慢慢移动,四处张望,寻找着座位。在这不大的候车室,堆满了人,有点大杂居、小聚居的感觉。椅子上坐了很多人,有的仰着头、有的翘着二郎腿、有的勾着背、有的拖着腮;某几个检票口站了很多人,排成了两个队列,有拖着行李箱的、有挎着包的、有拎着零食的;还有许多到处走动的人,往各个方向,有的寻找的座位、有的去洗手间、有的去商店买东西。喇叭是不是传来检票的消息,屏幕上滚动着最新的列车信息。看着周边来来往往的人群,耳朵充斥着嘈杂声,心里有点忙张和茫然,脑里突然闪现了一个词:秩序。
秩序是一种群体表现行为。单个或者两个个体组织,不能称之为群体,所以他们的表现不能形成秩序。至身公共场所地方,最容易感受秩序。飞机场候车厅、停车场停车、地铁站等一趟地铁......在这些地方,人多,拥挤,嘈杂,但是,由于在相同的时间内,人群去到同一个目的。从比较大的视角看,这群人的有序迁移,从起点站A到终点站B,就形成了秩序。如果观察单个人乘车过程,从起点站A到终点站B,就是行为。
秩序中有混沌。人们排着长龙购票、乘车,买餐,遵循着先来后到。这种看似有序,其实也表现有无序。在队列中,人们有着看着手机,有的接头焦耳交谈,有的人脑子不灵光,购买服务动作慢,给后面人造成不便,导致队伍时而快时而慢。有些时候,人们还回去打破这种秩序,人们也会同意这种秩序被打破的行为。公交车上,如果座位坐满了人,后上来的人发现没有座位了,他没有权利让别人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他,这是一种先来后到的秩序。这时上来一位孕妇,会播报:请把座位让给有需要的人。这时有人会主动让座,这时这种秩序就被打破。同样,排队购票,如果后来的人冲到前面前,会被众人谴责,甚至遭围攻。如果这个人有急事,那么人们会默认他插队。
秩序由自然演化而来。我认为,秩序和物种起源一样,由自然演化而来。在我们还是猿人的时候,我们祖先就学习了统一行动。遇到迅猛的动物,会通风报信,共同逃跑;看到美味大动物,一个人搞不定,会合作,共同射箭或者共同扔石头,抑或你射左腿,我射右腿等。而且不仅仅人类,像蚂蚁、狼群、大雁,这些生物都是群居,共同行动,先有后。既然在其它动物身上都能看到秩序、而且在人类未开化之前就了秩序,可见秩序不是人类的发明。
为什么在自然演化过程中,在生物群落中会形成秩序呢?夜晚,当我看到川流不息的车流,统一朝向一个方向开,我想到了效率。因为有了秩序,群体的行动才会更快,合作才会更高效。
既然秩序让群体合作效率高,那么能不能让不那么有序的群体,稍微变得有序一些,合作效率更高呢?答案是肯定的。在火车站、飞机场,有一些人对地理位置不熟或者个人注意力手机信息等分散,很难参与到有序化的行动中,因为个别人的行为,可能影响整个群体的行动效率。这时配置一两个服务人员,一个大喇叭,稍微整顿一下,这个队伍就从混沌变得有序了。
因为秩序,万类霜天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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