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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伊始,是你一个人在路上走了许久,在路途中,将身体碾碎撒在每一寸走过的痕迹里。
你常常会感到疲累,时时想停下来,静静待一会儿。哪怕从此再也起不来。你身上的重负会使你跌倒,你这一跌倒,就注定了永远都会在那里跌倒,跌出了水平跌出了风格还跌出了感情。最后跌成一个坟墓,在里面化成了灰。混在泥土里等待风向的逆转,什么时候可以触摸到云层上的面孔。
你无比执着的追寻那些看似虚无,看似飘渺的东西,带上了你所有的执念。没有人能够将你带离,你从来都是个人在世界里独自沉浮,瑀瑀独行。
你喜欢追逐落日黄昏的景象。看秋日的余晖在所及之处慵懒的迁移,每一寸的流动你都感到有种心碎的感觉。因为那是一种对嬷嬷的切骨怀缅。你以为在那样的时光里可以无限的亲近她,即使她从未有出现。橘红色的光线将景致延伸,长到,能够让你欺骗自己的距离;长到,你以为可以伸手就能拉着她撒娇的距离。
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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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无奈生命里有那么多的节外生枝,又有那么多的寻常和庸碌琐事。想将自己与所有东西隔绝,又矛盾的害怕寂寞,这才是心不死吧。
你貌似对一切不屑一顾,对任何人都不予深交。你不需要任何的力量来支撑你的生活。不喜欢任何人过于靠近你。看似潇洒,看似无心,看似孤寂。那些不能言辞的,就这样没入湖底,成为一枚纹络深刻而杂乱的琥珀。
也许,这样,也很好。
你看《基督山恩仇记》,他告诉你:“如果你听到了不幸。那么,这是神经衰落的缘故,一切的东西看上去都像隔着一 层黑纱似的。灵魂应当有他们自己的视线,你的灵魂,被遮住了。所以,你看到的未来,是黑暗悲观的。”
可是,你的视线就此再也没有明晰过。你说,你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你说,这个世界总是留下你一个人。你说,你无虑于生的长短不在乎死在何时。你说,所有的悲伤都是一种形式,而你就是其中的一种。你说,你一个人惯了,再也不需要第二个人在你的生命里共生。你说,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坚强去面对所有的残忍,不需要帮助。你说,这么多年月,你也学会了息事宁人,粉饰太平。你说,只要自己就好....
你强迫自己在这个世界用粗暴而冷酷的面目生存,崇尚无情,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少受些痛苦。但是,当你审视自己内心时,发现已经有了碎裂的痕迹。很疼,很疼。
你常常想,每个人冥冥中被选中,告别黑暗,从混沌中醒来,大哭着来到这个生罗万象的世界,开始悲怆的一生,夜以继日,仓促而又忙碌,挫败和渺小积累成痛苦和沉重,一切都显得稍纵即逝,仓促不堪。
但你毫无办法。
末了,在浓烈的阴影里你轻微地吐露着鼻息,淡淡道:“这世间最深的孤独是不被理解的……”而那些不被理解,则稀释在了他人与你分庭而立的时候,在你所做所作为与别人的嗤笑互痴的时候。
那些不加修饰,衍生出的刺骨寒冷,却正是你此生拼尽全力也再难抵御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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