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静下来写文字,不知从何时起,我愈来愈浮躁了。
天气燥热,这是个没有四季的地方,芳草不会枯萎,天空明净如洗,像一具表面光鲜的躯体。破掉的行行长诗,扔掉的信笺,消损的满架书籍,就在一夜间忘却了。就纹丝不动地坐着,坐了一整个岁月,在空荡的房间,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去。
幼时会担虑生死的事情,如今反而统统淡泊了。人为什么越活越浅薄,懂得越多越无知,越是天真地以为,假的是真的。我一直忧心忡忡,不敢懈怠了生活,为此,越是被懒散侵袭了,很多并不是本意的想法,但是没有办法抛弃。
每天不都是在演戏吗,演的多了以为那就是自己了吧。不知不觉,亲手画好了许多张面具,诡异复杂,就像夜晚出巡的魔鬼,午夜时,房间被锁的壁虎才出现,借着微弱的灯光,悄无声息地靠近。总是那段路,总是在修葺,一直没有完工。以前说过的魔盒,更换了一个一个,那些奇思妙想也更换了一个一个,但是依旧没有完成过。
已经忘记了时间的大脑,运行得缓慢,慢慢寻找出口,同从前一样,不要想法了,不要文字了,不要感情了,不要人物,不要过程,不要结尾。找个停顿的钟表,喜新厌旧的程度太快速了,月亮换了,蝴蝶飞走了。
有时候太过臆断,也会片面和唯心,是不是种了早春的树,就不能摘迟夏的花了,踩了初秋的叶,就不能烤暮冬的雪了。是不是有了分明的四季,就不会分不清面孔,可是这里只有长夏,只有蝉鸣,只有,清净。
不知道我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每天都在做决定,到底,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到底,哪个是我,哪个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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