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鹏飞下班回来,我见他手里捏了只动物,便问道:“你买了只乌龟?”
“不是!我捡的,是甲鱼。”
“甲鱼?会咬人吧?直接丢河里放生就是了。”
“它好像受伤了,你给它喷点酵素,养好伤,再放吧!”
而周五是我的班,周六、周日鹏飞都很忙,我们碰面的时间不多,就今早,他送完宝儿,拖完地,躺在沙发上。
届时,我已经把他们晚上的饭菜准备好了,该洗该晾的也都完成了,看着那只时常想越狱的甲鱼,便提议道:
“要不我们趁今天还早,把它放了?不然,我要周三中午才能回来,要周四才有可能去放它了……”
“好!抓紧时间吧!”
说完,我去换衣服,他去装甲鱼……
走下楼的时候,我亲昵地勾着他的胳膊:“老公,你知道吗?以前我很喜欢吃甲鱼,因为它性子凶,觉得吃它也心安理得。”
“我听你说过,你怕眉毛鲜掉。”鹏飞大概觉得我小时候,幼稚地以为吃下甲鱼的软骨,眉毛会鲜掉,每次又贪吃又不敢吃好的样子贼好笑。
“前年我爸去世,我觉得我爸其实舍不得离开我们,由此我想到这甲鱼也有妻子儿女,有兄弟姐妹,离开它们,它也不甘心。”
“……”鹏飞知道他只需倾听,而我也需要倾诉: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想如果它的亲人,知道它安好,一定很欣慰,就如同我希望我爸在天堂一样。”
我看着他,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鼓励我继续:
“我很感恩你哦,百忙之中,还抽时间陪我做看似无聊的事情。”
此时,我看到鹏飞眉开眼笑起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我只是给心里话套上了一层彩虹。
之所以选择渤公岛,是因为那里有浅滩,离我家开车也相对比较近,我们小区的河没有浅滩,但垂钓的人太多,万一甲鱼嘴馋,可就又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由于地形不熟,还兜了个圈儿,不过,很快我们就找到了浅滩。
风景可不一般,好美!忍不住拍了两张。
拍完照,鹏飞已经蹲在河边,揭开塑料袋,把小家伙请出来了。
小家伙一出口袋,顿感神清气爽,瞧瞧它的小眼神,好冷漠,才拍两张,它就一下钻进水草里去了,看来它很满意这个新家。
见它完全适应新环境,我们也如释重负,鹏飞急着上班,我急着买菜去接班,也就不便多做停留。
沿途的花、草、美景诱惑着我,特想在路边坐一下,晒晒太阳,吹吹风,可这似乎对我们是奢侈的事情。
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幸事儿,尽管,我们连可怜的半日都没有。
下午急雨瓢泼,可还是向妈妈请假出门办了点儿事,回到家,雨倒也停了。
给妈妈买了手推馄饨,喊她起身,先测了血糖,打了胰岛素,才让她把打包的美食给消灭了。
这一天,虽匆匆忙忙,却也充实,至少,又完成了今天的日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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