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的基层是乡土性的，住着的人也被称为土头土脑的乡下人。我们说乡下人土气，虽然似乎带着基本藐视的意味，但“土”字用得好，代表着泥土，因为乡下人是离不开泥土的，种地是最普通的谋生方法。在当时的情境中，那些适合种地的地方都拿来种植庄稼了，就连迁徙到内蒙古去的中原人，依然锄地耕种，一家家划着小小的一方地，种植起来，尽管这里是最适宜放牧的草原。真像是往土里一钻，看不到其他利用这片地的方法了。远在西伯利亚，中国人住下了，不管天气如何，也要种下些种子，试试看能不能种地。从这个角度看，我们的民族确是和泥土分不开了。
农业和游牧、工业不同，它是直接取之于土地的。游牧的人可以逐水草而居，飘忽不定；做工业的人可以择地而居，迁移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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