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篇文章《因把“耄耋”读成“毛至”,复旦女教授陈果爆火,如今现状堪忧 》,笔者退休前也曾经是一名专科学校的语文老师,于这些“老行当”自然相对感兴趣,遂拜读之。
“陈果”其名,似乎也不生疏,大概是一直比较关注新闻的结果吧;但也仅限于名字这俩汉字而已,具体其人其事,其作其为呢,那就说不出个道道来了。当然,通过此番阅读,又补回来些些。
一般人读错几声字音,自然不算什么;可学问高深至大学教授,读错个古词语,就一定是个事儿吗?值得冷嘲热讽,嚷嚷个没完吗?笔者的回答是——有点扯淡。
原因也很简单,要怨的话的话,就“怨”你我所在的这个对方古国历史太过久远,文化太过幽眇,文字从诞生到完善再到现在的几乎完全普及,实在是曲曲折折,芽吐枝生,实在令人有点难于招架,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隶书草书,但识别都脑子疼,苦楚不堪,其间开花结果出来的那些古词语多如牛毛(拜托《简书》的锁定审查机关,千万别因此给本小文“咔嚓”了,笔者之表述,看似抱怨,实则为咱中华文明的久远和深邃而自豪)。干脆这么说吧,从才子学者,到没怎么在学堂里呆过的庄稼汉子,出点小错,才属正常;完全没错,那是神作。何况那些林林总总的古词语,即便是专事校勘一类的古籍里里,也少不了“各注各的义各唱各的调”.......随手来个最简单的例子吧,在中国古籍里,“朝鲜”是“日出东方,先受朝日之光鲜”之意,本来应该读成“zhāo xiān”,可现在早已变成“cháo xiǎn”。而台湾“教育部”重编的“国语辞典修订本”中,“尴尬”的读音念成“jian jie”(“监介”)。口语里最常见的“拜拜”(bái bái)。“拜”,《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注音bài,第6版增加注音bái。乖乖。
于是便有了“识字不识字,先看半个字”的古谚,一看就是被逼的结果嘛。
随手几率几件与陈果错读近似的小事:当年新民党主席郁慕明到访人大,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致欢迎词,谓“七月流火,充满热情的岂止是天气”。而读过《诗经》的人就应该知道,“七月流火”与天气炎热不仅没有关系,而且刚好相反。可在广泛的民间语文那里,“七月流火”没问题就是天气炎热的代名词呀。
2018年5月,北大校长林建华在校庆发言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一个词语中的一个字读错了音,把鸿鹄(hu)读成鸿鹄(hao),当时的台下,除了些小声嘀咕外,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2005年5月11日,宋楚瑜访问清华大学,顾秉林校长将本校美院教授张仃的书法作品赠给宋楚瑜。作品书写的是黄遵宪诗《赠梁任父同年》:“寸寸河山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杜鹃再拜忧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一点小遗憾是,顾校长在读错其中一个字“侉”,准确说是没读准。有点意思的是,笔者看到此逸闻时,特地查了“侉离”一词,结果呢?没有。如此说来,大家伙儿太怪怨大学问家读错,未免有点太钻牛角尖了吧。
著名演员刘诗诗曾把“沮丧”念成“且丧”,事件被爆出来之后,一夜间便成为了网友们戏谑的“且丧姐”。
艺人伊能静把“羽扇纶(gūan)巾读成‘lún’巾”.......
总而言之,在早已超出“三百六十行”不知多少倍的今天,毕竟“术有专攻”,每个人都很难做到完美无缺,正如尼克松所说,用放大镜看公众人物是理所应当的,用显微镜看公众人物则有点过分了。因此,对于名人在某些场合的一时疏忽或无关大雅的差错,比如读错了个别字,舆论应予以更多的理解与包容,会心一笑,大方而过,天知地知则可。人非圣贤,岂能无过嘛,而不应该紧追不舍,刻意放大,没完没了地冷嘲热讽加讥笑。说得不好听一些,全然是小人心态在作怪,在找起哄的乐子。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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