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姥姥家,刚坐下,就看见瘦瘦的姥爷。这次见面觉得瘦了不少,胳膊细细的,腿细细的,像个竹棍人,从楼上慢慢走下来,腰上别着根管子,挂了个袋子,嗯,是尿袋
“小慧回来了” 姥爷说到,自己慢慢挪到沙发上,坐好,拿过我的手握着,“你瘦了不少”姥爷说“吃了不少苦吗,在北京过的不好吗,不舍得吃东西吗?” 姥爷的追问让我一懵,因为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我已经移居到了成都,在老人的眼里,那可是这辈子都难到达的天涯海角
自打我病了之后,便常常在想,家人和家,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想也想不通,十一的时候,更是心情忐忑的回来。独处太久了,似乎已经不适应跟他们在一起说东道西,家长里短
瘦瘦的老头儿其实长得很帅,打我记事儿开始,他就戴着个帽子,会做很多东西,会打柜子,做小板凳,装修车库,会砌水泥墙,会劈劈材,安装各种各样的东西,水龙头,管子,灯泡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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