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我久久不能成眠,带着无尽的敬仰与遐思,穿越千山万水,穿越时空千载,我走进了莱斯沃斯岛,走进了你的诗歌。
在你热切的诗句里,我感受到了你的优雅精致、性感香艳。虽然只是些残篇断章,却依然掩饰不住你绽放的光芒。
你使得群星都黯淡无光,你的光华,铺满了咸的海洋和开着繁花的田野。
在你香艳的诗句里,世间万物都生机勃勃,充满了爱。我们明确地看到你对其他女子心旌摇荡神魂颠倒,以及你们相爱时的欲仙欲死琴瑟和谐。
萨福,托斯卡尔的美丽的女儿,世俗的喧嚣亵渎了你的纯净,我该叫他们闭嘴。因为只有赞美的词藻,诸于文艺女神之类,才配得上你。
你的不朽的诗作被历史淹没了,仅仅因为你是一个女子。所幸有后来者懂得了你,为你发出灵魂的赞歌。
古希腊人说男诗人中有荷马,女诗人中有萨福。
柏拉图曾誉你为“第十位缪斯”。
诗人梭伦说,如果他学会了你的音律,可以死而无憾。
可是,草药和黎明的女儿,执杯者的女儿,你却是不幸福的女子。恰恰印证了中国的一句老话:自古红颜多薄命。
薄伽丘在《列女传》中哀叹道:“她在诗艺中得到的幸福,一如她在爱情中遭遇到的不幸:爱上一个青年男子,为了他的魅力,或者美貌,或者其它什么原因,屈服于难以忍受的折磨......我们是不是该责备缪斯女神呢?当安菲翁弹唱诗歌的时候,她们肯为他移动奥吉及亚的石头,却不肯为萨福移动那位年轻男子的心。”
描写女性爱情的圣人,创造出自己特有诗体的抒情诗者,“化身为文学家的罗蕾莱”,你的生命的终点竟是冰冷的悬崖,与你温暖热切的诗句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可我还是理解了,理解了纯粹的你为圣洁的爱情终结了自己的生命,没有人可以指责你的痴。
于是有了遗憾中的顾城、胡河清,还有盛赞过你的查海生。
现实与理想总是相距太过遥远。我忘了,你也只是肉体凡身,而不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灵。很多事情都不能如自己所愿。
然而,你在我们的心中,早已化身为尊贵的神。以至于两千六百年后,你的那些热情似火的诗句细细读来,依然让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如今,你依然是浩浩诗海里最为明亮的灯塔,就让后来的诗者,受着你的指引,在诗海里扬帆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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