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约了几个好友相聚。聊天品茶,一下午的时光过得无比惬意。
美女D,身材高挑,气质不俗。职业是医生,但爱好写作,我们说她是医生里面写诗最好的。就职于我们城市的三甲医院,平时忙的黑白颠倒,这几天终于闲了一些,匆匆订地方,邀我们赴约。
美女M,狱警,气质美女,爱好音乐,出场绝对大姐大的气质。就职于我们我们县城的监狱。平时上五休五,忙的时候根本联系不到。这几天正好轮休,才能赶来赴约。
美女Z,十足的大美妞,肤白貌美,长发及腰,身材超赞,她一出场绝对回头率超高。爱好社交,我们称呼她“名媛”,自由职业,重点教学成人肚皮舞。
这些姐妹中,我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拿得出手的样貌和身材,工作也平平,甚至我都不愿意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是老师。
五点左右,姐妹们基本到齐。半年不见,格外亲切,我们拉手、拥抱。人到中年,除了工作的烦累外,最累人的孩子的问题。刚坐下,D就把我拉到一边,和我说她孩子的问题。她女儿今年考到了二中,高一期末数学考了30分,看到这样的成绩,她只能强颜欢笑,安慰孩子:没事,假期里我们补补就可以赶上去。她问我怎么办?我只能安慰她:找个一对一辅导班补补吧,应该有效果。她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我们在一起聊事业,吐槽自己的领导,聊家庭,聊孩子,有说不完的心里话。此刻,我们感觉无比轻松,不用提防别人出卖,不用考虑言行和不和身份,一切随意,去他的……
M说她待在单位都快抑郁了,看谁都不像好人。只有和我们在一起,才觉得自己还算活着。她用心爱的陶埙给我们吹奏了一曲,曲子悲凉,我们随即都安静了下来……
Z说她这一年过得也艰难,一个有家室的人经常骚扰他,男人的老婆还找到她们工作室,把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她的老公知道后,险些和她离婚。
这次聚会地是一个特别雅致的茶舍,装修不俗。包厢里摆放着名人字画,小边几上摆放着一盆蝴蝶兰,此时花开的正艳,我久久盯着这盆花,思绪飘远。屋子里,茶香袅袅,姐妹们轻声的交谈着,聊的困了,就彼此依在一起,好暖心。
看着这些朋友,我觉得又熟悉又陌生。这些年,陆陆续续交过不少朋友,但却也陆陆续续丢失了很多朋友。我们一路前行,一路成长,一边相遇一边分离。这就是人生常态吧。也许,再过一年,或者两年,这些朋友又将离开我,我感觉伤感,又慢慢释怀,相聚是缘,珍惜当下就好。
七点半,朋友们的电话先继想起,放松了一下午,中年少女们又该回归家庭了。尽管前路茫茫,但我们内心有爱有光,这就够了。
离别时,夜已深沉,寒冷侵袭着我。朋友们都开车了,要送我回家,可我执意不要,我想在路上走走。看我很坚持,她们便也不再勉强,匆匆告别,消失不见……西北的冬夜真的刺骨的冷,刚走了一会儿,羽绒服就被寒气透过。抬头看看天,没有一颗星子,这样的天,要下雪么?
那么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朋友,天无雪?能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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