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朗朗最近又要有大动作了,那就是要在新年夜,在上海举办一次钢琴演奏人数最多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我一听说这个消息,不是觉得哇塞我们国家好棒哦,而是觉得心里一丝的悲哀。我们除了人多还能留下什么?
我想起我们壮大的奥运会也是用大量的人当道具,从而把这个世界给镇住了。于是如今做什么也都是用人海战术。
这钢琴的演奏会无非是向世界宣告: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钢琴,我们有很多很多的场地可以摆很多很多的钢琴,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搬运钢琴的人员以及很多很多的搬运钢琴的技术,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钢琴调律人员,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演奏钢琴的小朋友,我们有很多很多的琴童家长,我们有很多很多的。。。。。。。。。。
看来,体力劳动的红利已无处可挖,那咱们就卖弄一下艺术吧!尤其是我们玩的可是钢琴啊!我们可以把过去高大上的乐器之王给捉弄成大卖场!我们的民族可不就是这样威武?
可是?音乐在哪里?尤其对于钢琴的普及来说我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价值,反倒是对钢琴的一种贬损。
二
其实对于我国来说钢琴普及做出最大贡献的无疑是法国的理查德克莱德曼。
也是在理查德演奏的曲子里,大家才知道有一种乐器叫钢琴,它能演奏出很多美妙的乐曲。
如果说过去还有谁能在中国普及钢琴音乐,那来自东欧的马克西姆显然是一剂强心剂,再就是日本的钢琴轻音乐。
不知道从何而起,我国的老一代音乐家以及钢琴家们把音乐给分成通俗和古典,尤其是老钢琴家们开始痛贬理查德的钢琴音乐,并不许学生弹奏理查德。
如果说那是害怕学生耽误了正统的教材的学习进度还说得过去,但更多的是老钢琴家以及老教师们其实就是无法适应新乐曲所致。这与我们自五十年代以来钢琴的断代极有关系。如果现在还有人保持这样的想法,我只能说那是文革余毒。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老一辈钢琴家们确实培养了很多的下一代的钢琴演奏者,但创新却无从提起,钢琴作曲者更寥寥无几。
反观日本,他们的音乐有着很好的继承和连贯性以及创造性,他们绝无把音乐分为通俗古典民族几个框框来禁锢,从而在钢琴上既出了很多的钢琴演奏家,也出了很多的钢琴作曲家。
例如,做出《天空之城》和《菊次郎的夏天》的久石让和作出《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的坂本龙一等,他们既是钢琴家也是作曲家。
再说点不讨好的话:中国对西洋音乐的所谓创新要不就是量的堆积,要么就走低俗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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