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狗,吸附着南方的氧气,缓缓吐出悲哀的狗气,唱一首悲伤的歌,还在一个孤独的夜晚,这里的冬天,开始变得寒冷,荒凉了寂寞,悲切了陨落。对岸的石篙,墙边的野草,嘲笑着远方的海鸥,嘲笑那自由自在的灵魂,稳固一生,眼前的一片天,井底也没有那牛蛙,蓝天也没有那白云,在某个黄昏,突然没有黄色的日落,那尘埃埃对灰色地带,突兀出现着眼前,就好似车祸现场的惊慌。一点点人生就这样浮现,童年、少年、青年、壮年、中年、暮年。开始祈祷寿命是否缩短或者延长,拿命去换取什么?荣华富贵、一生平安、灯红酒绿、平平凡凡。
生命在耗尽,取之,竭然。快乐相当,痛苦并存。传统禁锢着世人,鲜活的色彩也在提醒着人们,红灯停,古人有青楼饮酒作乐,现人有红灯区批评左右。人的欲望极其可怕,七情六欲,鞭策着你,你需要生存,需要质变量的生存,你需要金钱,来换取你想要的优越富裕,开始的那些年,你迷茫而不知所措,后来的那些年,你坚定地不动声色。你执着,你偏激,你放弃,你又重新拿起。
纹身的虎牙,是最大的牵挂人生不就是起起起起落,转折多次,还是不会回头,回头貌似在承认自己当初的懦弱,是啊,正视自己的缺点,往往比证明自己的能力更难,我们躲在一个皮囊下面,管它生根发芽,管它灿如春花,我的人生才过了五分之一,我开始变得深沉去感悟,我有什么资格去谈,我没有,我甚至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一千公里之外,我在路上领悟的,我在时间上思考的,都是虚无的,我会接着昨晚没有继续的梦,再梦下去,直到我看清了梦中的自己,直到一切有了答案。
给自己很多时间,来狂想,来冥思,到头来,一片空白无力拔起,又落入尘世里,我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生活变好变坏,看着自己一点点萎败,看着自己一点点陷入,也不强求能够拉自己一把,也不会强求别人能推你一下。我很少走进别人的世界,每个人都有一个框,硬生生把我挡了出来。很多人说,为什么你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我没法回答你。
因为不一样,所以才是自己。
之所以在常人看来,是异类,也可能是因为我天性不同,职场尔虞我诈,生活颠倒复杂,我都能够坦然应对,因为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有些人就像小孩子,抢别人的玩具,还要推一把,哭着说别人先欺负他,我是一个事事简单的人,见过不少,因为眼红别人的成功,挤兑,因为嫉妒别人的努力,挤兑。可是,这样有什么好处呢?我至今还是不明白,也许我以后也不会明白,也不用去明白,想不透的事情,也就作罢,别为难了脑子,别扰乱了生活。
纹身的虎牙,是最大的牵挂现在想起了之前,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不写别人,不懂别人,为什么要写别人,不能够感同身受,如何去表达情感,如何去把别人心里那份最深处给瓦解,我也就只能写写自己,写写感悟,写日记一样的去阐述,我遇见过很多写的淋漓尽致的人,他们大部分是男人,不用大量的词藻来倾诉,不用大把的空洞来填补,往往动容,往往引入更深,真实又虚假,现实又批判,比如,我爱,我不会加上喜欢二字。比如,我喜欢,我亦不会强加在爱的境界里。人就应该直接,不用拐弯抹角,不用前后呼应。我自己也发现,写东西,无外乎就是情感,情感的宣泄,情感的自我沟通,写别人的感情,写自己的情感,我们永远不知道观看者的所悟,观点不一,无法去平衡好坏。
近期,看过很多文章,我发现很多人正在上升,很多人也在消退,上升的人,一步一个台阶,消退的人,一步一个后退,那些没有情感出来的文字,满地遍现。
是我跟不上,还是大家都写一样。
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后怕,担心我也会一样,写傀儡的笑话,写魔鬼的天下,后怕中国的文化是否能够如原传承经典巨作。
纹身的虎牙,是最大的牵挂在我努力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我坐过了站,挺好,又多一点时间去思考,去完成。有时候,想去完成一部回忆录,像我曾经看过一本,年代久远不甚流行的回忆录,里面是类似鲁迅的白话文,讲的是这位作家,从出生到长大,经历过饥荒,经历过战争,经历过到处逃亡,经历过父母一一离开,都经历过,他还是怀念,怀念故人,所以他开始动笔,从他记事起到他记不起,开始写,开始一点点回忆自己的历程。我也想替爷爷奶奶,写出他们的记忆,三岁没了父母的爷爷,一出生就送人做童养媳的奶奶,他们在那个年代,默默捱受,直到有了我们,他们才开始消停,从农田退隐,从劳作中放松。
心中最放不下的也是爷爷奶奶,他们最放不下的也是我,我们长大了,翅膀硬了,开始飞远了。他们老去了,拄着拐杖,还在担心,还在操劳我们的后半生,燕子晚归巢,亲人思盼之,我会慢慢开始回忆小时候奶奶给我讲的故事,我会去用心记录下来,再讲给他们听,我总是会在想起爷爷奶奶的时候,眼泪不自控,因为我担心他们,我担心。
最后,希望爷爷奶奶都健健康康的,无病无忧。
纹身的虎牙,是最大的牵挂《地铁闲思》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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