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雍:我站在梅花下,我站在周易下。一个运世已经抵达。开辟的道路已经铸就。骑上马匹,于我的安乐窝里张开嘴唇,张开周易的一个豪杰。周易,详述了古老的世代。而我的预言,管了多少个年代的轮回。在一种酸楚的预言中霹雳而出。豪杰站在地上,挥舞着自己的剑和戟。剑和戟张开嘴巴,吞噬了一切的春暖花开。安乐窝里,古时的岁月,我打出自己的旗号,打出自己的剑和戟。一番番的轮替,世间的万古长春,到了哪里?
邵雍: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一个世道的轮回。安乐窝里,我夺取了风骨。风骨上,我的豪杰,我的天罡地煞,我的岁月的轮回。抵达了往事。预言了千年之上,有言了千年之下。上古的豪杰,出了猛兽的穴位,上古的师伯,出了安乐之中的暮色,夺取暮色,张开暮色,拉忽暮色。将于黄昏之时出发。站在梅花下。梅花术。点燃了一道的丘壑之上。
邵雍:一个世道过去了。
转眼之间,安乐窝里躺着一个老头子了。
我的预言,抵达了后世的一千年之后。
一千年还短了。一万年还老了。
而居于洛阳的我,承载着岁月的洗劫,承载着周易的风浪,古老止于此时。
蜂房上,洛阳,告诉了我的浩劫。
大宋的浩劫。
大宋的风风雨雨。
北地已经突兀而来。
变成了一块焦炭,双手被俘。一地之上的北地风烟,吹空了多少的世道?
唯有琴声呜咽。呜咽着啊,呜咽着啊!
邵雍:追寻易学。那是古老的易学。通向了周易的道路,将是五老的道路。将是洪荒之上的道路。易学已经种下,完整的算卦,完整的数术,完整的上下求索。一切的道路封堵在红尘之上。预言下的大宋,浩劫如此。完整的太一。完整的安乐窝。安乐窝里,我的寻觅,我的求凰,我的酸楚,我的竹笋,我的皇极经世,我的巨大的安乐之所。
邵雍:算是抵达了岁月的尽头了。
还有哪里的尽头?世间变迁不已。奈何了此番的繁华?
世间的繁华,却了一双的飞影,在周易的典籍上飞翔。
是的,飞翔。
是的,止息。
是的,惶惑。
一道轮回,张开的嘴巴,焦急地诉说着过往的一切。
邵雍:洛阳啊,洛阳啊,辜负了谁的哭泣?安乐窝里的醉生所募,黄昏之中止息的止戈的风声,还有碣石之上的大海,还有洛阳城之外的宫殿和剑客,一双剑的呜咽,我的呜咽。至于我的老年,止息的我,繁华的洛阳,高树之上,繁霜遍地,狼烟四起。孤独的烟竹,呜咽的洛阳城,此番的境遇,止于我的算卜,止于我的豪杰的预言。周易算是归于天荒地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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