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篇文章的日子,是祖国69岁的生日,小h也正在大北京。用现在的话来说,我和小h应该算闺蜜,但我不喜欢这么叫她,我们应该就叫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朋友。
初中的时候,我在家临近的县城上学,所以开始了和小h奇妙的缘分呐。我们初中不在一个班,不在一个楼层,但总是在一个考场(学校按考试成绩那种分化考场)。我对她印象不深。那时候的她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就是戴着一副眼镜,留着男孩子气的短发,穿着一件蓝色的大衣,整个人显得很木讷,呆呆的。整整初中三年,我们都没有怎么说过话,我总觉得我不喜欢这样子的姑娘。
中考之前,我也总觉得自己会去更更好的学校,可由于考前突如其来的一场病和一些家庭原因,我最后还是留在了本校升高中。
没有分科的时候,我和小h在一个班,可即使改变了以前那种隔绝的状态,我们也没怎么说过话。直到…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组。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跟她的对话。
我:"你好"
h:"哦,你好"
在我以为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对话就要完成时,喀啦一声,我手里拿着的修正带断开了,,,我十分尴尬地笑了笑。这时候,小h拿过断了的修正带,认真地看了看,说:"哎呀,这个我能修得了,马上就好了。"
我是一个很手残的人,按说修正带不怎么难修,但到我这儿,,,我宁愿拿手扯着用。所以当小h向我伸出援手时,我内心十分感激,当她刷刷两下修好,递给我修正带时,我觉得她的镜片上闪着那种,,,那种带特效的光。
ps:因为我手残,小h常常嘲笑我,一次,她交我和同组的一个男孩叠那种纸玫瑰,那位大汉不到20分钟就学会了,而我,,,学了好久好久,最后捏着一团伤痕累累的纸,在小h的叹息下放弃了。
高三的时候,买了好多那种笔芯。大家应该都懂哈,有些很好用,有些根本画不出来。我亲眼看着小h用指甲剪给两根笔芯完成了"换头"工作,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借过指甲剪来,兴奋地"换头",结果崩了一手黑墨水,在我尝试了许多次。终于熟能生巧后,小h看着得意洋洋的我,说:"我小学都玩腻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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