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繁拥的街道,眼望形形色色的陌生人群,不知道偶尔你是否也会有一种没有归宿感的落寞。
淡淡的东西总是最疼痛的,就像吸了“二手烟”的烟雾,你无处躲避,更无法诉理,人头攒动,茫茫人海,谁是伤害的原罪,恐怕无人知晓。
鲁迅先生说,人与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外面悲从中来的啼号,也许只是你耳中的吵闹。麻木不仁的可怜人,早有可怜的用处。
阿土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阿土去当兵那年,父亲借了五千块钱给一个朋友,然后托这个朋友搭了条线找了点关系。父母爱孩子大抵如此,或者说老一辈历经“旧社会”的经验大抵如此,总是觉得正规流程是办不好事情,自费一顿吃喝后总会觉得心满意足。而后,这位借钱的朋友绝口不提还钱的事情,时隔多年,父亲也没有去问,约定俗成的默认为那“搭线”的话儿,就算值抵那5000吧……那一秒,我突然觉得“朋友”这俩字儿,卖得忒贱了!
人格有洁癖的人,或许在污泥浊水的世间里,像一头头孤独的蓝鲸,无法久潜深邃的黑暗中,时不时一定要浮出水面呼吸新鲜的空气,发出一阵悲鸣的嚎叫,喷出几丈郁结已久的怨愤,才能苟延残喘的继续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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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往拥有巨大的力量,却不具备算计和攻击的锋利,他们天真而又庄严,他们肃穆而又可爱,他们把总把“我能为别人做点什么”当做一种人间乐趣,即便是死也要遵循:一鲸落而万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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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其他生物在啃食这个庞大而又不知反抗的躯体时,又有几个心生怜悯,又有几人心怀感恩,更别说传承“鲸”的意志,踏上“鲸”的征程,接过“鲸”的使命。
多少身陷混沌之中的冥想,鲸想的不是挣脱黑暗的桎梏,而是无比渴望周遭的事物能够身向光明,倘若自己庞大无比的身躯足以覆拥整个黑暗,那么鲸愿意站在“光明”的对立面,给予攻击他的人以光明。
这是鲸存活的宿命。因为强大,因为美丽,因为孤独,所以绝佳容易被索取,被欺凌,被感动。而这样的宿命,是任谁也更改不了的,因为一个人心底至深是柔软的,一生也狠硬不了。
相反,有的人如鲨鱼,即便是吃饱喝足的功夫,一旦嗅到“血腥味儿”,就会不顾一切疯狂撕咬、抢拽、争夺,不惜一切代价从别人身上缴获利益,成为自己的荣耀和战利品。
鲨鱼远没有蓝鲸强大,但鲨鱼远比蓝鲸凶残,这是它每每和鲸鱼狭路相逢,每每取胜的关键所在。
可即便每每输掉战斗,蓝鲸却从来没有惧怕过遇见,惧怕过鲨鱼,这种近乎“愚勇”的孤傲让人不禁潸然泪目,热泪盈眶。
鲸鱼的高贵即在这里,在这无边无际的暗黑世界里,永不沉沦,永不畏惧,永不迷茫,永不堕落……
我是一头蓝鲸,信仰伴我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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